几位三品以上的大员居然跪下对息国公磕头,齐声说道:“恭请王上禅位!”
接着,大司农老泪纵横地叩头禀道:“王上,如今真相已明,仲昔公子才是我大息国真正的长公子,这混淆祖宗血脉之罪,实在是罪大恶极,若是王上将王位错传给了他人,岂不愧对祖宗?千古之后有何颜面去见列祖列宗?”
息国公哆哆嗦嗦地从仲昔手中抢过假王旨。
对仲昔咬牙切齿地道:“仲昔,好,你很好!”
仲昔轻轻地回道:“孩儿也是为大息国根基着想,为了大息国不致葬送在父王手里,也只好出此下策了!”
息国公冷冷哼道:“你就这么等不及的想坐上王位么?给孤王下毒是你的主意还是你母亲的主意?”
仲昔没有回答,只是说:“那又有什么分别呢?”
另一边,戚贤早就派人将掌管传国玉玺的小臣给押了过来。
仲昔还贴心地让宫人搬来一张高矮合适的单桌来,将王旨铺好了,从那抖得已经不成个儿的小臣手里夺过了装玉玺的匣子来,放在桌上,对着息国公做了个请的手势。
息国公看了看仲昔,眼神之中满是失望。
仲昔却不为所动。
息国公转而对提扶慈爱地笑笑,对仲昔道:“她是你的亲姐姐,你能放过她性命么?”
仲昔笑而不语,很明显,他的意思是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