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浩手握军刀,一脸严肃的朝着姜盏摇了摇头。
随即姜浩提起军刀,刀锋指向城墙上的泰禹,大呵道:“开拔!”
随即无数马蹄踏在地下的沉重声响下,天地间,攻城的号角缓缓吹响!
而城墙内,官兵们检查着床弩等法器的布置,做着上膛备战的准备。
军卒们在马道上有条不紊的行进,有的跃上城墙,有的身披重甲,走出城门,有的搬运守城器械。
城外的杀伐声并未影响城中的布防工作。
于此同时,应天监,百余名身着牢服的囚犯一脸茫然的望着眼前的地窟。
随即众人便反应过来,一道道气息涌动,朝着应天监外冲去。
而其身后,两百名身着玄甲的差役静静的望着这一切,随着那群囚犯身形消散在应天监后,一道道身影紧随其后。
衙门,西城,三班五房,六百余名差役静静站在街前,随着为首一人的手势落下,约三百余人朝着城西城门行进,剩余的人却朝着朝歌其余三处城门奔走。
于此同时,一班头领着衙门的捕文,领着六十余号衙役,摇响了朝歌城各大府邸的门钹。
随后各大府邸便有杂役奔走军营各处,一时间,本在布防的军士们目光交汇,议论纷纷。
城墙上,国师一袭白衣,站在泰禹身后,望着那轮大日,目光闪烁。
随后一道灼目的阳光撒下,天气大晴,自然也吸引了泰禹的注意力。
城防军着重城墙上和城门的布防工作,而禁军营,却是朝歌城的第一道防线,此时随着杂役的涌入,各营有了不小的骚动,谁也没注意到,悍字重骑连和猎字轻步兵营的兵卒已经奔走在各大军营的防御工事要处。
其数十里外,城郊马道上,姜浩的大军已然浩浩荡荡的向朝歌推进,姜字旗帜高挂阵前,烈烈飘动。
姜浩端坐马背,望着那座一千七百余年屹立不倒的雄城,姜浩缓缓吐出一口浊气。
随后一夹马腹,将马头转向大军,望着身前弥漫杀意的大军,高声道:“将士们,兵临朝歌,胜利在望,王侯将相,就看今朝,谁第一个冲上城头,金石千两,封万户侯!”
号角高鸣不止,响彻天地,大军开拔,朝着朝歌冲去。
城墙上,泰禹神色平静,望着气势汹汹的大军,嘴唇微启道:“此战之后,所有兵卒皆官升一级,金石百两,杀得姜氏二人,封万户侯,金石千两!”
“若是战死,父承子继,依旧官升一级,抚恤翻倍!”
守城军目光炽热,望着城墙下的叛军,目光凶狠。
“将姜堰带上来,割下他的头颅,悬在城墙上!”泰禹目光冰冷,接着吩咐道。
一旁的将士领命,朝着城墙下走去。
.......
秦府,作战计划已被秦山川送出,至于以何种手段,姜堰也不明白,此时,层层盘检的朝歌城,秦山川是如何将情报送出。
“圣孙好像很是紧张?”一旁的秦山川察觉到姜堰的情绪,开口说道。
“废话,造反你不紧张?”望着镇定自若的秦山川,姜堰心中暗骂道:“要不是你老小子桌下大腿都要搓褪皮了,我真以为秦大人你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呢!”
“大人不紧张?这可是一族都得掉脑袋的勾当!”姜堰开口反问道。
秦山川摇了摇头,笑道:“人事已尽,静候天命了!”
“大人的养气功夫,晚辈甚是佩服!”姜堰不动声色的拍了个马屁。
秦山川笑了笑,没再言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