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选组!大家快逃!”
脸色骤变的桂小太郎立马招呼众人逃跑。
现在的攘夷志士群体已经不复往日,除去曾经的武士外,还有着不少没有多少战斗力的普通人存在,比如粗眉毛的快递员大叔之类的。
真选组的人们立即开始了冲锋,银时赶忙踢开了另一扇门带头跑了出去,新吧唧、神乐以及桂小太郎紧随其后。
能跑掉的就这些人了,剩余的杂鱼们猝不及防地都摔了个跟头。
“我的脚啊!”
“被扎带绑住了!”
“是什么时候!”
有时间和动机能干出这种事情的人自然只有屑侦探一个人,因为不论攘夷志士的动机是什么,他们的行动都毫无疑问地让江户本就稀烂的治安环境变得雪上加霜,所以屑侦探就趁着他们把注意力全都放在桂小太郎的邀请和扯淡上的时候用扎带在绑住了他们的脚。
扎带这种东西,肯定是越挣扎越紧的。
“我只是混在里面来抓炸弹犯的,和那些人还有这些人没什么关系。”屑侦探高举双手,行法兰西军礼,先来一个正义的切割。
没人理他,都追着人跑掉了,最后才有一个扛着单发火箭发射器的冲田总悟慢悠悠地走了出来。
“最好是真没关系,你住院的事情没能瞒过松平老爹,有时间的话回个电话吧。”总悟一边瞄着土方十四郎的脑袋,一边漫不经心地提起了一些事情。
“囸!他没说要把我绑回家什么的吧。”屑侦探最担心的就是这个。
“不知道,想帮忙的话就换上制服,不想的话就离开这里,别碍事。”总悟无所谓地向正快要拿下银时的土方十四郎发射了火箭弹。
火箭弹在爆炸后没有造成任何伤害,只不过熏黑了两个人的脸,顺带给他们换上了爆炸头。
借此挣脱的银时躲入了另一间屋子里,用里面的家具堵上了门,看起来是想负隅顽抗。
“对了,有空的话,可以教我一下怎么用剑吗?”
“不行哦,松平老爹下了死命令不许教你用剑,免得你自己再逞能卷进什么麻烦去。话说你不是会用剑吗?上次还精准地砍掉了中央国星改造人的两颗○头。”
“唉,那个招式本来就不是用来砍人的,正常情况下只会破除装甲啦,是我砍歪了,我本来想戳瞎他的眼睛的。”为了避免节外生枝,政宗还是换了一种说法。
毕竟用出来就能把人的衣服全都扒光的剑法也太奇怪了。
“要不你好好地向松平老爹道歉吧,禁令解除再教给你。”总悟扔下了火箭筒,结束了胡闹,准备正式进入工作时间。
顺带一提,因为刚才两人一直在说话,所以被炸倒在地的土方到底说了什么两人也没人注意听。
“不,我才不会向那个老不修的道歉呢,我去问问柳生家的好了。”松平政宗摆了摆手,坚决不肯向松平片栗虎道歉,他向总悟告别:“那我就先溜了,这一串制造爆炸案的犯人就交给你们了。”
松平政宗的背影逐渐消失在电梯里,他一点也不担心银时到底会不会被捕,虽然真选组的执法过程很暴力,但实际上他们还是讲理的。
只要银时不暴露自己是白夜叉这件事,只要真选组弄明白了他们是被诓骗过去的就会被放出来,万事屋一行人会没事儿的。
整个过程大概需要个两三天。
与此同时……
银时等人躲避的房间里。
“喂!都给我滚出来!”
“放弃无谓的抵抗吧!不然等把你们抓起来就让你们组成人体蜈蚣!”
“这里是十五楼!你们根本就无路可逃!”
听着门外幕府走狗的叫嚣,四人的脸上露出了各种各样的表情。
“银时,你带来的那个白头发的人到底是什么人?”桂小太郎看似若有所思地自问自答,实际上却有了有端联想,道:
“他不会是你儿子吧!教育得不太好啊!”
“白痴!我才多大,怎么可能有那么大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