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松平政宗人生中的最大危机。
不管是直接○在床上还是叫人来帮忙都是很糟糕的选项,这家医院他也不是很熟,所以在这里上班的护士医生什么的他也不是很熟。要是叫不熟悉的人来帮忙的话,肯定会有什么奇怪的谣言传出去。
比如名侦探松平政宗被人打到生活不能自理,过上了在高级医院中被美艳护士服务的生活什么的。
这算是比较好的情况了,要是这里的护士是更年期大妈的话就会更糟糕。
另一个选项就更惨了,就算他自认为脸皮比较厚实也做不出来这种事情,在床单上画地图这种艺术在三岁后就该停下了。
要是叫英梨梨来帮忙的话,好像更糟糕了……
觉得还能忍受一阵子的松平政宗躺回了床上,有些发愣地看着天花板。
一会儿后,英梨梨回来了,眼角红红的,像是哭过的样子,坐在床边不知道在想什么。
两人就这样僵持了二十分钟,空气好像被凝固了一样。
‘快说点什么啊!’×2
家中横遭突变的英梨梨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甚至说是羞于开口,毕竟在前不久她还亲手用无人机枪击了亲爹的括约肌来着。
还问有点心动的男生这样的自己是不是很棒。
简直是个棒槌,虽然无人机和子弹都是松平政宗的就是了。
对于父亲最后几段记忆里有这个也真的够了。
至于松平政宗……他……他快憋不住了。
还是他先开了口。
“泽村同学……不用勉强待在这里也可以……”松平政宗憋红了脸,有些艰难地说。
“给我从泽村同学开始喊起……啊!怎、怎么了?”英梨梨慌慌张张地回答,猛地意识到这家伙今天怎么这么有礼貌。
“非常对不起把你的家庭搞得支离破碎,在下认为泽村同学现在应该去多陪陪您的母亲。”
“本来就支离破碎了啊!那个家就算是少了爸爸也不会有什么大变化,而且妈妈也给我留了消息想一个人待着……嗯?你怎么这么关心我妈妈?”
“不过是后辈关心长辈而已。”
“妈妈她现在很忙的,没有去伤心的功夫,呐……你口渴吗?”
英梨梨想起来,松平政宗这两天一直都躺在床上睡觉,除了打了几次生理盐水外没有喝过一点水,也该口渴了。
还没等松平政宗说什么。
她就麻利地站了起来,飞快的把松平政宗扶着坐了起来,接了一杯温水放到了他嘴边,眼巴巴地等着他张嘴。
这时候他可是一点都不渴,甚至还想排水。
但是,英梨梨两只手小心翼翼地端着杯子等着给他喂水的样子相当可爱,让他的心跳加速得厉害。
这下子不喝不行了。
“放到一边,一会儿我自己喝吧。”屑侦探含泪拒绝了英梨梨的喂水。
“不行,你现在必须得补充水分。”英梨梨却是强硬地又把杯子往他嘴角送了送,自己也涨红了脸,毕竟也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
松平侦探号被击穿了护甲。
“我谢谢你啊。”
哭丧着脸的屑侦探咕咚咕咚喝完了一大杯水。
‘得快把她赶走,然后爬着去卫生间,绝对不能在床上解放,加油啊我的膀胱!绝对不能输给区区尿意!’
英梨梨见他痛快地喝完了,大喜过望,美滋滋的又倒了一大杯放到了他的嘴边。
“不,一杯就够……我喝,我喝还不行吗?”
第二杯也下了肚子。
英梨梨端着杯子到了一边,拿起了水壶,吓得松平政宗连忙阻止了她。
“该不会你以为照顾病号就只是喂水吧?”
“啊?可医生说你只是脱力啊,休息两天就好了。又不需要湿毛巾或者喝热粥……”
她说的是照顾感冒发烧的病人的方法吧。
“……还是说你希望我找来一根大葱用土办法?”
“不,我才不想被大葱塞入○门呢!”松平政宗很想激烈地吐槽,但他现在却是没有什么力气,于是想办法支开英梨梨。
“我饿了,能去帮我买点吃的吗?”
“嗯,我刚刚帮你点了外卖,是最高级的鳗鱼饭哦。”
可恶,考虑得还真周到啊。
松平政宗决定坦白。
“泽村同学……”
“英梨梨……勉为其难,让你喊我的我的名字,叫我英梨梨。”
和某一直没透露(其实是作者不想打出来)的青梅竹马一样,松平政宗也享受到了相同的待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