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冲我们来的”,克雷默轻声提醒了众人。而就在这时,酒吧的大门被推开,气势汹汹的冲进来一群彪形大汉,领头的男人是一个身材高大,一头棕色卷发的男人,他的脸上有一道很深的刀疤,而且这个人明目张胆的佩戴了一把短剑在腰间。他的身边跟着一个唯唯诺诺的瘦小矮个男子。
那个矮个子进来就指了指克雷默他们,然后他们一大帮人就走到克雷默他们的前面,那个领头的男人操着一口略带口音的罗马话开口道,“你们谁是克雷默?”,面色不善。
克雷默自知对方是来找麻烦的,他不慌不忙把杯子里的酒倒满,没有起身,“谁在问?”。
那个刀疤脸露出一个狰狞的笑容,“小子,这个人说你勾引了他老婆,我是这里的社区领头人杨克维尔,你们跟我走一趟去把事情解决一下吧”。
“杨克维尔?”,克雷默心里一惊,马上仔细的打量起来人。这个五大三粗的混混,竟然就是那个会战之舞的杨克维尔?
“你就是杨克维尔?”,维比娅也惊讶道。
这下轮到杨克维尔愣住了,自己难道很出名么?他打量了一下维比娅,“你也是日耳曼人,我们认识?是老乡?”。
“呸”,维比娅一口唾沫就吐在地上,“你也配自称日耳曼人?”。
杨克维尔皱了皱眉头,“我看你也不像纯正的日耳曼人,你个杂种表子,别逼我撕烂你的嘴,现在把你的xx闭上,跟我走一趟”。
杨克维尔看向克雷默,“你个小白脸也最好识相一些。”
克雷默看了下四周,发现无关的酒客都已经仓皇的跑出去了酒馆,酒保和侍者也都已经躲到了吧台下面,酒吧的大门也被杨克维尔的人关死。
“我看这里就挺好,何必舍近求远?”,克雷默缓缓站起了身,“而且你们的人不都已经到齐了么。”
说完这句话,不等对方反应,克雷默就拿起杯子里的酒泼到杨克维尔的脸上,后者没料到克雷默看上去斯斯文文,说动手就动手,被泼了个正着。
这一下就像发令枪一样,卢西亚斯抄起板凳就砸在离他最近的一个人的脑袋上,木屑四溅。
维比娅则是抄起桌上的烛台,插在身边一个人的眼睛里,然后撕开连衣裙的裙摆,用手招架住另一个人的拳头,一膝盖顶到那人的裆部。
而早就按耐不住的泰提斯·普洛直接掀起桌板,顶着桌板撞进人群,造成一片人仰马翻。
而克雷默则是趁机一个卡夫踢,凶戾的踢在他的小腿上。杨克维尔被偷袭后顿时落入下风,他知道情况不妙了,视力受损,小腿又遭重击,差点没站稳,他强忍着痛苦一边往后退,一手抽出短剑发动了战之舞,舞出一片剑花,以阻挡了克雷默的后续进攻,同时用另一只手拼命抹眼睛。
这一般来说已经是很好的应对了,但他万万没想到对手是一个学过刃之舞的人而且不知何时克雷默手里已经握着一把造型古怪的黑色长刀了。
克雷默一看杨克维尔的剑芒舞得密不透风,也不敢托大,立刻发动了刃之舞,完美避开了他的每一下攻击,同时从卡片里召唤出塞纳的祭祀刀,找准机会,用刀背狠狠的砸在他手腕上。
杨克维尔手腕一麻,心道不好,但已经握不住短剑了,武器脱手掉落在地,他吓得立刻开启战之舞,想利用身法退开,但刚才小腿挨了那一击卡夫踢让他的小腿因为疼痛,慢了一拍,然后就脖子一凉然后一热,发现对方的长刀已经架在了脖子上并划开了一个不深的口子。
“好了,杨克维尔,看在你送上门来省了我不少功夫的份上,我不杀你,给你个机会,跟我走一趟吧。”克雷默看着一脸惊恐的杨克维尔戏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