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淡月点头：“知道。”

“去吧。”

——

离国，京城。

凌淡月落于京城外的一片密林中，四好被她抱在怀里，背上还缠着一个小包，它把那蛋也带着了。

好奇的脑袋探出来左看右看，凌淡月嘱咐道：“在凡间千万不能开口说话，知道吗？”

“知道知道，我们能不能去听戏啊，无玉姑姑说凡间的戏曲可精彩了。”

“会带你去的。”凌淡月叹出一口气，才发觉人间居然也入了冬。再镜虚待了四年，再回凡间，有片刻的不适应。

“姑娘，你的头发颜色是不是要变一下，凡间都是黑发，你的银发会不会不合适。”

四好提醒，她想了起来。

用法术把头发掩了黑，取出镜虚里面带着的包袱。容衣给她准备了些衣物还有不少的盘缠。她翻了翻，碰到了一块布包起来的东西。

将布打开，一张半脸的麒麟面具，精巧好看，还有些熟悉。

“这个是……。”四好说了一半捂嘴，凌淡月看着它：“你知道。”

四好摇头：“我不知道。”

它哪那儿不知道，分明是不敢说。凌淡月也不戳穿，她想起来了。

这是曾经即墨溟救她那个晚上，带着的麒麟面具，一模一样。

凌淡月将面具覆上脸，换了身衣物往城门走去。

四好趴在她的肩头，走出密林，道路上多出了人，四好鼻尖耸动，嗅着味道。

城门口有守卫检查进城人身上的东西。凌淡月手上就抱着四好，守卫上下打量她一番，口气不好：“面具摘下来！”

凌淡月没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