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你侄子还挺狠的,从血缘上来论,他还是我堂弟呢。”
敖西京听不出这话什么意思,接道:“我可是你干儿子。”
“哧。”
敖丝锦轻蔑了一眼,说道:“我看你不如人家聪明,连人家真傻假傻都分不出来,有个屁的用!”
敖丝锦脚尖一掂,踢向他的脸。
敖西京还得重新捧住她的脚,揉按拿捏。
“我这是被屎糊了眼,看他是亲侄儿才少了个心眼,没曾想他连二叔我都骗。”
“话说好了,他可不是连你都骗,而是只骗你一人。”
敖丝锦拆穿着他的话,在他自尊上又狠狠踩了一脚。
敖西京早上看到李纵被黑枭兄弟押走,还没反应过来李纵是在装傻充愣。
直到敖丝锦的“耳朵”在街市里发现李纵处事自如,不像个傻子,话传到敖丝锦这里,敖西京回顾种种,才猛然醒悟。
李纵就等着敖西京哪天自己发现,谁知道最后还得由别人来告诉他,真是戏都白做了。
“给我弄舒服点。”敖丝锦不再计较这个事了,身子斜躺在摇椅上,鼻哼了一声,闭上眼睛,将整只脚交给敖西京。
敖西京吸了口气,知道她要什么。
.......
敖丝锦忽然问:“你那个侄子办事越发地像个男人了。”
这话让敖西京心里波澜不小,这话换成其他男人他也认了,可偏偏是李大兴。
“干娘,这话可怎么说?”敖西京脸色难看地问道。
敖丝锦换了个姿势:“有人收了黑枭兄弟的兵器,兵器来自落日谷口的巡山君。巡山君因何杀了黑枭兄弟,李大兴又是怎么逃出野猪林的?你不觉得很蹊跷吗?”
敖西京停下动作,思索道:“莫非他跟巡山君是一伙的?”
忽然一拍脑袋:“我明白了!原来我那侄儿是巡山君的人!难怪他命大,原是有这样的靠山。难怪连黑枭兄弟都杀不了他,还被反杀了,定是有巡山君在背后帮他!”
敖丝锦没有说话,仔细想一想,好像是这个道理。
敖西京拳头握紧了,咬牙切齿道:“竟让他给攀上了巡山君!真是走了狗屎运!难怪顺风镖局将他送祭,他都能逃出来。难怪!难怪!”
敖西京终于明白自己碰壁的缘故了,他恨恨地摇摇头:“藏得真深啊,兔崽子,连我都瞒,分明是在耍我!”
敖丝锦冷笑一声:“比你能耐多了。”
“干娘,他哪有我能耐呀,我能让你舒服。”
敖丝锦又放松了身体,躺在摇椅上春光旖旎。
……
敖丝锦轻轻吐出长长的信子,嘶嘶地在空中探索着。
敖丝锦玉火焚身,舒服得快要炸了,内火越烧越旺,整个屋子都被映照得金黄金黄的。
敖西京看出干娘距离突破下一个境界就差一个“火精元”了。
她喘着娇气道:“你那侄儿,真越发像个男人了,尽快带来给我见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