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郄诓,二十四岁,是“艺术家”与“文学家”(无业游民的高深说法)。在某天,被一阵急迫的敲门声弄醒。
在排除了自己没有订快递和不会梦游给自己点早餐外卖的情况后,他意识到外头来的家伙估摸有点不对头。
“byd谁大清早的在敲它祖宗门啊。”王郄诓骂骂咧咧地从床上起来,理了理自己一头鸟毛,然后顺手从枕头底下抽出一根钢质实心球棒,然后踩着拖鞋“啪嗒啪嗒”地走到门口。
身为一个常年宅在家中的私斋画手,有一个可以一棒子敲开人脑袋瓜子的球棒防身很合理吧?
在开门前王某人留了个心眼,他用左手开门,右手则握着球棒,打算给脑子里幻想的不轨之徒来上一棒。
随着大门的打开与手部的用力,有着警惕性max的王郄诓先生立刻看清了……
“哦,没人啊。”王郄诓如是说道,然后看着地上的一个方形纸箱开始了思考。
前面已经提过了,王先生并没有订快递,而敲门这种有着一定技术含量的活是不能隔着一个箱子进行的,而这个大约有半人长三十厘米高的纸箱子也没有什么被打开过的痕迹,那么只有一个可能了……
“有某个我与之结怨的家伙穿上了完全隐形的衣服,在敲了我门后留下了这个箱子,并且在一分钟不到的时间里跑走了,且整个过程没有留下除了敲门以外的任何声音。”
王郄诓得出了这个结论后,做出了他的决定:关门,回床。然而在关门的那一瞬间,那猛烈得像是在催命的敲门声再次响起。
“我嘞个韶钢,”这回把王郄诓给整不会了,“这已经不是超自然现象了,这是海x斯科技吧?”但反过来说,王郄诓算是明白了这个在敲门的人——或者某种别样的东西的意图是什么:它要王郄诓拿走那个纸箱。
再一次打开门,还是没人,还是只有一个纸箱,而且连位置都没有变过。而在经过一番并不激烈的思想斗争后,王郄诓决定服软,把那个箱子拖了进去。出乎意料的是,纸箱不仅很轻,而且在拖动过程中没有发出任何物体碰撞的声音,说明里头的东西被包的很严实。
把混乱的跟小型回收站一样的客厅收拾了一下后,王郄诓用剪刀干净利落地把箱子打开,果不其然发现一个被防摔泡沫裹得严严实实的大玩意儿。
“这是个啥玩意儿啊……”王郄诓费了大劲,把那个奇特的,不知样子的东西抽了出来。
这是一个漆黑的盒子,完美的正方形,完美的菱角以及跟大航海时代著名商品一样黑的外壳。至于打开方法,王郄诓在某个面看到了一个深红色的按钮,当然他并没有立马按下去,而是接着在箱子里找找有没有说明书之类的东西,结果嘛……无用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