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治恒哈哈大笑,对他说:“你这个小子,不说案情,现在那个沈家二小姐都对你念念不忘,听说她又邀请你去质子府叙旧,你抢走了本殿下的女人,该当何罪?”
太子的笑容下,藏着杀机,燕叙感受到了,依旧是那副冷淡的表情,比冰雪还冷,他说:“沈二小姐非要拉拉扯扯,本官只能欲拒还迎。”
前厅的空气陡然凝固,死一般的寂静之下,陡然爆发出更大的一声笑,姜治恒被他的话逗得前仆后仰:“你呀你,以前你给我当陪侍的时候,怎么没觉得你这般不羁,现在连我都不放眼里了,真有你的!”
这哪里是笑,这是赤裸裸的警告。
燕叙答:“臣不敢欺侮殿下,沈二小姐的确邀请臣去过质子府,不过那是她一厢情愿,臣没有允诺给她任何东西,请殿下明察。”
姜治恒伸手搂住燕叙的肩膀,说:“罢了,本殿下怎会夺人所好,那沈二小姐我也并没有那么喜欢,宫中还有那么多个公主,随便派一个去塞北也可以。”
他云淡风轻一般,把这事就掀过去了。
为了太子要拉拢燕叙,因为锦衣卫这些锦衣郎全都是燕叙一手培养的死侍,除了锦衣郎,尚都城中还有不计其数的燕家死侍,太子晓得,燕叙是一头披着绵羊外皮的凶猛野兽。
燕叙说:“殿下,臣真的对那沈二小姐无意,请殿下不要误会。”
“本殿下才懒得管你们的闲事,我来是想知道宫中刺客的幕后主使是谁?案卷你给了端王,可是端王对此事一无所知,一个屁也问不出,看来,还是你燕叙最清楚了。”
他端坐在上位,盯着燕叙问。
燕叙早料到太子是要问这个事情,答:“那名宫女的身份下官查过了,凑巧的是,在二十二年前,她曾经是贺皇后身边的贴
贴身女官。”
“她是我母后的女官?我记得几年前我被立为太子的时候,她就来到东宫伺候我,一直在做杂活,当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