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天还蒙蒙亮,舒雅就起来了,靠着贿赂首领太监,顶了一个杂役宫女的缺,专门给各宫送浆洗过的衣服。
“新来的小雅是吧!”说话的嬷嬷得了首领太监的意,对舒雅态度还算不错。
“是,嬷嬷。”舒雅走上前去,递了一对玉耳坠上去,“嬷嬷别嫌少,等我领了月钱,给嬷嬷送更好的。”
嬷嬷见是一对耳坠,虽不贵重,但是白送的,难免高兴,又听见舒雅说着好听的话,“还算伶俐。去干活吧。”
说完,喝了一口茶。
舒雅拿托盘捧着要送的衣服,心里暗骂,真是一帮贪得无厌的人,大大小小的太监,嬷嬷都要给钱才能给安排地方。
要不是怕暴露了,姑奶奶才不伺候这帮大爷呢。
得赶紧走,本身就不剩什么钱了,这下更穷了。
也不知道那个南平的公主什么时候来,得等到什么时候啊!
“哎呀,你们知道吗?昨个晚上东境开战了。”
“可不,昨晚上信阳宫那位不知道怎么被烧死了。东境怎么可能罢休,那位可是东境太后的亲女。”
几个太监凑在长街拐落里。
“那怎么办,我们能赢吗?”
“放心,我干爹就在御前伺候,东境跟咱们打起来了,不还有别的嘛!”一个小太监卖着关子,见其他人都看着他,反而闭嘴不说。
“你是不是知道内部消息,就别卖关子了。”
“对对对,快说!”其他人符合道。
小太监手指着南边,神秘兮兮的说道,“南边来人了。”
“南边?”小太监疑惑,随后一拍脑袋,“难道,是南平?”
众人恍然大悟的“哦”了起来,“我说呢,前几日让我送了许多银器去了广平宫,这南平人喜爱用银器。”
广平宫?还真是瞌睡了有人送枕头!
寒风萧瑟,天色渐暗,宫道上也少有人走。
舒雅捧着托盘,路过广平宫门,只见宫门落锁,那小太监骗人的?难道有诈!
忽然想到什么,顿时头皮一阵酥麻,此地不可久留,劲直向旁边走去。
走了大约百米的时候,后面突然有动静。
是脚步声,不能慌,稳住!继续向前走。
一只手,拍上舒雅的肩膀。
“啊!”尖叫,舒雅将手中托盘摔了,像只无头苍蝇的乱跑,大喊道“鬼啊!救命!”
不小心被绊倒,“别过来,别过来,我不好吃的。”乔季低着头,闭着眼,不敢抬头看,用手挥舞着。
“是我!别怕”男人的安抚着,但舒雅惊恐害怕的时候,根本听不见,用手抓住舒雅的乱动的手,“是我!”男人声音轻柔,“你睁开眼睛看看,是我!”
舒雅听见熟悉的声音,才缓缓抬头,“是你?常侍卫!”松了一口气后,满含委屈,“你干嘛吓唬我!”
常侍卫见到姑娘家的眼泪汪汪的,一时之间手足无措,只能傻傻道歉,“不好意思,小雅姑娘,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会吓到你。”
“好吧,我要回去了,再不回去,嬷嬷该骂了!”舒雅见好就收,爬起来,拍拍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