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又欢一怔，随后郑重地应下：“好！”

这天下午，罗秋莲收到柳国勤的来电，声音低沉：“秋莲，那名医生承认了，是他把起峰的脸，整成了曾荣归的模样，但曾荣归如何回到国内，不归他管。他只承认，是谢家的人委托他来替起峰整容。证据确凿。”

罗秋莲心里一颤，十分紧张：“所以，现在我们要做的，就是帮曾荣归恢复记忆？”

柳国勤叹气：“他是不是跟你说过，让你假扮他的女朋友来刺激他？”

“说过。”罗秋莲也不隐瞒：“我也答应了。但是，这周不行！”

“可以，等我们去了海亚度假回来，再说。”柳国勤的声音变得有些轻快。

“好！”罗秋莲想了想，应下。

恢复记忆，可不是她想配合，对方就一定能恢复的。

她又问：“如果他恢复了记忆，可不可以让医生再给他改回到以前的样子？”

柳国勤：“这个我问过，可能有点难度。他比以前瘦一些，是磨了骨的。这磨去的骨头，可不能长回来。加上填充物的话，会有一个有效期。”

“生物细胞3D打印之后，再填上去，也不行？”罗秋莲微微皱眉：“我可以多花些钱！”

柳国勤有些迟疑：“那我再帮你问问吧！”

等结束了这通电话，柳国勤拨通了他熟悉的某个整形医生：“老眼，如果一个男人脸上被磨了骨，能不能再动手术把他的脸改回去？”

“现在确实是有一种新的技术，可以试一试，但不保证一定能成功。”手机里传来一个男人不太确定的声音：“你说的，是不是曾荣归？”

柳国勤意外起来：“你怎么猜到是他？”

老眼：“前一阵，曾家的人来打听过这种整容的技术，我知道他们家有一个才找回来两年的大少爷，挺瘦的，就随便猜了猜。曾荣归自己想整回原来的容貌？他成家了？”

柳国勤苦笑：“他还在寻找记忆，但他的脸变了，以前的一些老熟人自然不认得他。改回去的话，后遗症大不大？”

“任何手术都会有后遗症！”老眼如实地回答：“如果没有必要，他现在的脸又还能看得过去的话，就别改了。当然，如果一定要改，你可以先考虑考虑我，我不在乎赚多少钱，但这是一种技术的实践。”

柳国勤叹息：“这个，我也做不了主。当然，如果真要改，我会提议让你来试试.”

老眼顿时笑笑：“好啊，那就先谢了！”

等挂断，柳国勤迟疑了一下，拨通了马江南的手机：“局长，有件事，我想向您汇报……。”

等他转述了罗秋莲的要求，马江南思索一阵，道：“如果有这项技术，你可以帮他们互相联系一下，但必须事先说好一切风险自担。”

柳国勤松了口气：“好的，我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