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形人在三人的围困中左冲右突,眼见包围圈的空间越来越小。他再次发出惊天怒吼,朝着离路迁安最近的一人扑去。
尽管他的瞬间爆发在众人的意料之中,但那吼声似乎带有某种麻痹效果保安队众人不禁呆愣在原地。
正处在虎形人身前的黄世杨,双腿一软,昏倒在地。
当虎形人再次朝路迁安扑来时,路迁安暗暗叫苦。
“怎么又冲着你爹来了……”
“若仅是举盾抵抗,势必会被其扑倒。”
“跟他对扑!”路迁安也被激出了火气,怒吼道。
路迁安提盾猛冲,斜盾压下。
嘭——
虎形人被路迁安这一扑,前冲之势骤止,而他自己则倒身飞出,重重摔下。
“好机会!”
分立身旁的宋金帅与何凯晨见此情形,惊觉心道。
俩人一左一右刺出钢叉。
只见虎形人俯身侧蹲,躲过了何凯晨的奋力一叉。何凯晨受惯性,双臂止不住地前伸,想要收力却已来不及。
宋金帅那原本要叉中虎形人的钢叉,却被何凯晨的钢叉顶开。
“靠!”宋金帅忍不住大骂。
“妈的!”何凯晨自责,懊恼不已。
虎形人这一系列反应让人措手不及,持盾合围的邓景添和张洪宾一阵呆愣。
“愣着干什么!快围上来!”林桨军也被虎形人三番五次地成功挣脱激起怒火。
他学着路迁安举盾前扑,欲要将他压倒在地。
虎形人双腿弯曲下蹲,用力一蹬,双手自胸前伸出。
然而,他掌前的寒芒却预示着,这并非简单的一扑……
透过交错的人影,看到地上那人被撕开的惨状,林桨军即刻明白了虎形人的意图——
虎形人想撕裂防暴盾!
“真是牛屁股吹口琴——牛逼又离谱!”
林桨军暗叫糟糕。前扑之时,他蹬地腾空,身体悬在半空,已是无力可借。
此时,林桨军后悔不已,只能祈祷这防暴盾能够结实一些了……
嘭——
林桨军只觉后背一阵剧痛,闷哼一声,几缕鲜血便从口中涌出。当林桨军睁眼向前望去时,顿感头晕目眩,腿脚发软,腰腹之处犹如被烈火灼烧一般疼痛难耐。
万幸!
虎形人掌中利爪终究未能刺穿防暴盾!
然而,防暴盾上的爪痕清晰刺目,任谁看了都是心惊胆战,无人再敢与之赤身肉搏……
“将军!”
邓景添和张洪宾,持盾冲来,俩人自虎形人背后突袭而至,不偏不倚将其狠狠压下。
虎形人预感到情况不妙,死命挣扎。
“快来人!”
“快来人压住他!”
眼见虎形人的挣扎愈发剧烈,张洪宾急切呼喊!
何凯晨与宋金帅赶忙抛下手中钢叉,疾冲上前,两人各自抓住一只奋力蹬地的小腿。
与此同时,路迁安强忍着倒摔的巨痛,艰难地从地上爬起,两臂分别抵在邓景添与张洪宾的背上。
事到如今,即便虎形人再怎么力能扛鼎,也难以抗衡五人的齐心合力。
正如众人预料一般,虎形人停止了挣扎。
众人这才稍稍放松下来,分别压在虎形人胸后、大腿后的张洪宾与邓景添更是长舒了一口气。
“好!”站在庄嘉欣身旁的一名员工率先高声喝彩。
“好!”其余人纷纷随之响应。
伴随着叫好声的,还有稀稀落落的鼓掌!这一系列变故已令众人身心俱疲……
谁能料想,异变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