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以来,成大事的人,没有一个人是靠自己做起来的。但凡失败的人,都是靠自己单打独斗的。
成功最快的捷径,就是找别人补你的短板,不要自己熬时间去补,等你样样精通的时候,时机早已不在。
帝都金陵城,醉仙楼
二皇子靠在窗户上看着人来人往的大街。
“二爷,您说我该怎么办?”
吏部尚书季长发一脸愁云,接着说道:
“陛下想打压护国公在军队的威望,八个公子死了,护国公一家从此进入灰暗地带,再也没有那往日时光。娘娘这一弄,还弄出一个异姓王,我……”
“一个病弱书生有什么可怕的,如果他有一天单独出门,遇到劫匪,抢劫杀人,可不可以彻底解决这个问题。”
军师范同书摇着扇子看着大街上的小吃摊。
“范大人的意思是在陛下回来之前杀了他,办法好,娘娘代表皇家给了马家天大的恩赐。
也彻底解决了陛下的疑心,打沉了马家最后希望。
太子会不会……必竟刑部是太子的人。”
“你傻啊!不要用自己的人,咱们用太子的人来办,出了事,也是太子头疼,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太子的人,我们怎么能调的动。”
“老季,你少跟二爷玩心思,太子身边侍卫有几个是你的人,不用我点名了吧?”
“多亏范大人提醒,我是安排了几个同乡在太子府效力。
那我按娘娘的意思,高调做事拉拢护国公阵营的资源为二爷效力,按流程走,奴才这就安排,告辞。”
说完季长发匆匆离开包厢,当门关上那一刻,二皇子扭头看了一眼。
“老狐狸。”
“娘娘为王爷可以说是挖空心思,大皇子因为生母是夜秦的公主,所以可皇位无缘。
当年太子出生,生母难产,国舅爷手握重兵,陛下无奈才册封刚刚出生的婴儿为太子。
自古以来皇后的儿子才是太子,未来的储君。”
二皇子扭过头看看范同书一笑:
“太子他命好,这个没办法的,他可以名正言顺的,你说对吧!”
“对,本来这一切就该属于您的,来二爷我陪您喝一杯。西域进贡的葡萄酒,都是少女脚丫子踩出来的,可香。”
“是吗?尝一口。”
二皇子走了进来,眼角余光扫到街角站在一个男人正看着自己。
“你永远不可能真正的了解一个人。除非你穿上他的鞋子走来走去,站在他的角度思考问题。可真当你走过他走过的路时,你连路过都会觉得难过。有时候你所看到的,并非事情真相,你了解的不过是,浮在水面上的冰山一角。”
“谁啊?顾挺宽,他不是在东宫吗?怎么在这里,太子来了?”
“你傻啊!他穿着的便装,你去问一下什么事?”
“唉!”
范同书匆匆下楼,二皇子站在窗户前看着两个人进了小巷子里。
“哎呦,二爷喝花酒怎么不去杨柳芯找我。你一个人在这里喝个寂寞?”
“你怎么来了?”
“顾挺宽的老婆被高升给抓了,关在大牢里,东宫没人愿意帮他。”
“你怎么知道?”
“东宫主事刘和刚说道。”
“范了什么事?”
“她爹生病了,没钱医治,她就夜里抢劫富商,当场被抓。”
“顾挺宽没给她钱吗?”
“太子府管家买房子把他们的工钱临时用了,听说拖欠了三月工钱。”
“东宫怎么会没钱?”
“东宫在东郊那边养了批死士,花费很大,已经通过户部拿内库的钱在用。”
“是吗!咱们喝一杯。”
我们生活在不同的世界,你住在豪华的大船上,船上衣食无忧,灯火辉煌,高朋满座,你怎么玩都不为过。而我只是抓着一块浮木,没日没夜地在海面上漂,海浪一波一波打来,我怎么躲也躲不掉,随时都有被淹死的危险,还要担惊受怕想着有没有鲨鱼经过。你却问我:为什么不抽空看看海上美丽的风景?
很多事情,你眼里是轻而易举的,可能是别人费尽心思也无法企及的奢望。
很多时候,你只是脚底有泥,而别人是半个身子都在泥坑里。
比起答案,问题更加决定我们的人生。
马国栋处理好哥哥们的衣冠冢,独自一个人从西城的乱坟岗往城里走,刚刚进城就感觉身后有人跟着,心里咯噔一下,顺着小吃街往前溜达。
要是你什么都能原谅,那你经历的都是活该。在大的伞也遮不住灵魂的丑陋!
马国栋刚刚拐进鸡毛巷,就发现前后左右都站着十几个黑衣人。他们身形隐匿在昏暗的角落,仿佛是黑夜中伺机而动的幽灵。
这狭窄的巷子,瞬间被一股肃杀之气所笼罩。然而,马国栋却微微一笑,那笑容中没有丝毫的畏惧,反而透着一种难以言喻的从容与淡定。只见他缓缓地掏出一把油纸伞,轻轻打开,那油纸伞在他手中仿佛不是一件寻常的雨具,而是一件足以抵御千军万马的利器。
他摇着扇子,目光平静而深邃地看着面前的黑衣人,那眼神仿佛能够洞悉一切。
“还不动手,一会就没机会了。”
他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入在场每一个人的耳中,语气中充满了坚定与自信,仿佛他早已胜券在握。
风,悄然吹过,吹动他的衣角,却吹不动他那如山岳般屹立的身姿。黑衣人们互相对视一眼,似乎在犹豫,在权衡。但马国栋的气场太过强大,强大到让他们感到莫名的压力。
终于,黑衣人中的领头者一声令下,众人如潮水般涌向马国栋。而马国栋却不慌不忙,油纸伞在他手中舞动,扇出的风仿佛都带着凌厉的劲道。他身形如鬼魅,穿梭在黑衣人之间,每一次出手都恰到好处,既精准又致命。
这场战斗,看似一边倒,实则充满了变数。马国栋以一敌众,却丝毫不落下风。他的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力量与技巧,每一次反击都让黑衣人节节败退。
时间在这一刻仿佛凝固,鸡毛巷中只听见激烈的打斗声和沉重的呼吸声。马国栋的身影在黑衣人中若隐若现,他的油纸伞和扇子成为了最致命的武器,让黑衣人难以近身。
不知过了多久,战斗渐渐停歇。黑衣人横七竖八地倒在地上,痛苦地呻吟着。而马国栋,依旧站在原地,油纸伞依旧稳稳地握在手中,扇子轻轻地摇着,仿佛这场激烈的战斗对他来说只是一场微不足道的小插曲。
他抬头望向天空,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然后转身,缓缓地走出了鸡毛巷,突然又走回来坐着石头上,喊道:
“出来吧!”
在那宁静的鸡毛巷,马国栋摇着扇子。突然,从房顶上飘下四个大和尚,他们如同天降的神秘访客,身姿轻盈却带着沉重的压迫感。四人稳稳落地,用异样的眼光看着马国栋,那目光中充满了疑惑、审视与一丝不易察觉的忌惮。
“小子,你怎么会有阴阳伞的?”
其中一位大和尚率先开口,声音低沉而威严。
马国栋昂首挺胸,目光坚定地直视着四位大和尚,毫无惧色,
“打赢我,我自然告诉你。你们四个出家人,少林寺的得道高僧,竟然助纣为虐,欺男霸女,今天就替如来佛祖清理门户。”
他的话语掷地有声,在这寂静的空间中回荡,带着无尽的正义与愤慨。
四位大和尚听闻此言,脸上闪过一丝恼怒之色。他们本是修行之人,却因一时的迷失陷入了罪恶的深渊。此刻,被马国栋如此斥责,心中的羞愤可想而知。
然而,他们毕竟是久经江湖的高手,很快便平复了情绪。为首的大和尚双手合十,微微低头,
“阿弥陀佛,施主莫要信口雌黄,我们所行之事,自有我们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