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长!”老黄装糊涂,“我真的不明白您的意思!什么事情都没有,你叫我说什么?如果你叫我汇报工作,我也许还有些话要说,你叫我说别的,我真的没什么好说的了!”
“不说是吧?”鲁师长最后一句通碟的口气,“不说就可能没机会了!”
老黄能够意识到鲁师长这最后一句的份量,但潜意识还是在控制着他的心态,他装出可怜的样子,对鲁师长说,“师长!我真的问心无愧,没什么可说的了!”
鲁师长对老黄彻底失望了,他没有理睬老黄,而是直接拨通了张参谋长那边的电话,说,“张参谋长你马上过来!”
张参谋长非等闲之辈,他立刻带了几个有身手的特工和手下,直接过来。
未等老黄有所准备,张参谋长就首先叫人把老黄捆起来,并立刻关了紧闭。
然后,张参谋长就对鲁师长说,“我已经让人打听过他儿子那边的情况,老黄不只是深夜去过那边,还打着看儿子的名义,实际上,他儿子在那边队伍里,根本就什么事没有,看来,老黄真的是个双面特工无疑了!”
老黄是双面特工,甚至是真正的地下党,并且已经被关起来,这个消息很快就在国军中传开。
老黄在他担任特工头的期间,却不是个能够关心他人的人,而只知道利用他人,甚至为了工作,他还心狠手辣,得罪了不少的同行。因此,听说他关了紧闭,那些平时恨他不死的人,就都站出来,提供一些真真假假的情报,分明想要借他儿子是共军的机会,墙倒众人推,把他整下去。
被绑起来的老黄,再次被人推出关闭室,来到了表情严肃的鲁师长和张参谋长的面前。
对老黄彻底失望的鲁师长,就很不客气地质问老黄,“现在还在抵赖吗?”
老黄仍陷入在两难的矛盾之中。
鲁师长就对张参谋长歪了一下头。
张参谋长召了召手,张毛三就出现在大家面前。
老黄就有些紧张了。
鲁师长就大声对老黄说,“证人都在这里了,前天晚上你干了什么勾当,你现在如果还不承认,恐怕只有死路一条!”
老黄虽然并不惧怕张毛三这个人,但他却早就听说过这个早就想钻进国军的投机者,也能意识到,肯定是这个张毛三,对他有了夜间的跟踪。
万般无奈之下,老黄只好双膝跪地,承认道,“前天晚上,我确实去了一趟我儿子的队伍,但那是有特殊情况的!”
“什么特殊情况?”鲁师长追问。
“我儿子病危!”老黄只好如实道出,“虽然这个儿子不争气,站在了国军的对立面,但他究竟是我儿子呀!他病危了,我岂能不去看他呢?”
“为什么不向组织报告?”张参谋长大声追问。
“我不敢汇报!”老黄如实说明,“我怕汇报了组织不批准!”
“岂有此理!”鲁师长大声骂道,“是组织重要,还是个人事大,你作为一个老特工,老党员,难道这点还不清楚吗?”
张参谋长摇了摇头,进一步驳斥,“你说你儿子病危,有什么证据?你儿子是不是真正的病危?老是告诉你,我们已经对这件事做了核实,你儿子根本就没有病危!”
这一棒把老黄彻底打昏了,现在他就是有一百张嘴,也说不清楚这件事情了。
鲁师长既非常痛恨又异常痛心地对老黄说,“老黄呀老黄!我一直以为你是国军最可信的重要特工,没想到你却是个吃里扒外的叛徒!你有今日,也算是罪有应得!不是我鲁师长一个人跟你过不去,而是你有了太多的罪证!就算不把这件大案算进去,你也有太多的举报!”
一面说,一面将那些内部举报材料递到老黄的面前,让他过目一眼,也算是让他死个明白了。
老黄知道自己已经到了头,便大声喊起冤来,“师长,不是这样的!我冤枉呀!”
“那就让你做个冤枉鬼吧!”鲁师长一声令下,拖出去,立刻枪毙!”
几个早已等在一边的特工,立刻把老黄拖出去。
很快,一声枪响,老黄应声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