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知白听着暗爽:让你小子扎我~~~
“难道无解了么?刘圣手医术享誉西京,老道长乃其师祖,定然天下无出其右,既然已能‘癔症’两回,想必总是有其他唤醒、应对之法,何必求助法事呢?”老桂抱以老拳行礼,目光晶莹,激动的哀求着,“若是需要灵丹妙药,两位尽可提出,章府能力不济,也会清卖家产,去满世界寻来,不能眼睁睁让我家福少爷......”
章知白听闻桂叔之言,暗自愧疚:好似有些玩大了,要不要就这么算了?
“桂执事,陈道长,我看刘圣手略作施针,似乎已有成效,只是屡屡不能施展完整针路,才促发“癔症”,我在古话本中彷佛见过此情此景......”陆灵迟眸色凝肃,似乎在犹豫要不要说。
老桂觉得胡闹,但也急忙追问到道:“古话本?故事戏词能做诊案么?这不是.....”
胡闹一词未说出口,但意思表达到了,陆灵迟也略作犹豫,没往下说。
“可有演绎,是如何施诊的么?”陈道长倒是捋捋胡须,倒是很感兴趣的问道。
陆灵面色虽凝重,但语态则轻松,低声出主意道:“也没什么特别的,就是将章公子捆住,施针唤醒,再有癔症则泼上冰水,掰开嘴巴,灌入醒神汤药.......”
章知白暗自叫苦:你好毒,你好毒,你好毒毒毒.....
章知白暗叫完蛋,玩大发啦;本来还想来遭梵语版的‘万物生’,心中都过了一遍曲目了,唉!这下你们没眼福啦。
‘天海佑希’你怎会说出如此损招?从一个那个漂亮的嘴巴里说出来!如此冰冷,如此冷酷.....真是太损了!
章知白好一通腹诽,暗自祈求:陈道长,你可不能听信此妖女的骚主意啊!
听闻陆灵迟之语,陈道长噗嗤笑出声来,面色温和的看向老桂,言道:“贫道觉得不妨一试。”
“......”胖郎中。
“......”老桂。
“......”陆风迟。
“总比寄托神明要好,贫道手边也恰好有自制的镇心安神丹药。”陈道长眸色轻亮,自嘲道:“况且,贫道这不是没带法袍么?”
“......”胖郎中。
“......”老桂。
“......”陆风迟。
“陈道长风趣,我这就安排人去准备。”陆灵迟说罢,就安排门边的婢女们去准备绳索和咬棒。
不一会,赤霄就带着绳索和细细的擀面杖回来了。
又一会,太阿抱着一盆水,鱼肠抱着一盆冰。
老桂见状,自告奋勇:“辛苦诸位了,就由我来捆绑吧。”
陆风迟:“我来帮手。”
章知白:你们不如杀了我,这时候动就破功,破演技了。真是倒霉!
咔嚓,酷嚓~~~三下五除二,章知白躺着任由自己敬爱的桂叔五花大绑上了。
陆风迟看到手法娴熟的绳艺,还特意留出一节手臂方便施针,赞叹道:“桂执事,这是军中的手法吧,其中精髓甚是精妙啊,若四公子无碍后,可否传授我一二?”
老桂讪讪笑道:“好说,好说!”
陆灵迟正欲抬手好好关爱下自家‘未来家主’的失礼行为,刚迈出一步,觉得场合不便,用眼神狠狠剜了一眼这个不争气的家主。
一切准备就绪,陈道长微微起身,目光决绝的看着自己的徒孙,鼓励道:“刘二,可还敢再施针。”
胖郎中决绝的站起身,学着老桂用江湖礼仪抱拳一周,义正言辞的说道:“徒孙自然敢,此次定不再小心,大胆施重针,不枉各位协助一场。”
章知白:我尼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