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与邓士载差不多,他又是邓士载的从弟,年纪相差几乎二十岁……他才二十多岁就收徒了?”
“不儿,徐邈怎么想的?”
“师者如父,邓仲华岂不是跟徐邈一辈了?”
不想其他,
傅佥还是比较羡慕的。
谁不想自己一身所学有所传承。
就算自己这一代没什么大作为,日后徒子徒孙闪耀史书,自己也能跟着与有荣焉。
而且徐邈的儿子,想必也不会太笨吧。
……
……
“老夫花大价钱雇佣的这些个羌人,如今竟一夜败了!”
“那且冻羌更是喂不熟的狼!居然举族投靠了刘谌。”
还是那个较为昏暗的小房间,
众人唉声叹气着。
“如今又当如何?”
“是举族搬迁?还是死守祖地?”
一人问出,却没有得到任何人的回答。
每一个人心中此时都有了主意,只不过都不一样罢了。
“那先前的布置……伪装羌人劫掠刘谌,做还是不做?”
“做?”
“怎么做?”
“那乞伏国仁能走出黄土草原,便是有羌人带路,这还如何离间刘谌与羌人?”
一言未落,又有人发起牢骚。
“要老夫说,这羌人也是骨头软!”
“乞伏国仁兵马不多,走到他们领地迷了路,不思歼灭,却做起了引路的生意。”
“真是……蛮夷之辈果然没有半点骨气!”
这是一张长方形桌案,
众人围坐,独一老者稳坐上首。
白须老人咳嗽两声,将众人目光吸引过去。
“俗话说,断人财路,犹如杀人父母。”
“刘谌所颁之法,乃是要挖我等的根!”
“此仇不能就这么算了,给乞伏国仁引路的不就是虔人、陈氐么?”
“那就扮作全无、罕锺羌,洗劫刘谌,离间陇西汉、羌。”
“而且老夫还听说,刘谌与牢姐羌有怨,给他们粮、给他们瓷器,请他们出手。”
还不等众人表态,
老人紧接说道:
“先前徐少公子不也献了计策?”
“让下人们放出话去,说刘谌和外族勾连,企图祸害我华夏大地。”
“他刘谌不让吾等好过,他也莫想活的舒服!”
……
……
“启禀陛下。”
“陇西襄武八百里加急来信,是给云中王的。”
此时刘谌正和刘禅吃饭,
殿外突然传来宦官的声音。
“谌儿自去忙就是。”
“父皇先吃着,孩儿去去就来。”
刘谌走到殿外,
叉手接过书信。
看到书信内容的他,顿时瞪大了双眼。
“父皇!”
“浣儿生了!”
刘禅也是一惊,随即心中大喜。
“生的男孩还是女孩?”
“女孩!”
刘禅:……
看刘谌那高兴劲,刘禅还以为生的男孩儿。
听是女孩,他无所谓的低头继续吃饭。
反观刘谌已经是坐立难安。
“父皇。”
“别吃了,快帮儿臣想想起什么名字。”
刘禅往嘴里塞了个肉丸,
漫不经心咀嚼着。
“女儿家起什么名字都好。”
“要不……名姬?”
刘谌当然不乐意。
古代女孩大多名姬,泛滥不说,还和妓女的妓谐音。
不好!
“那就……娥?”
刘谌想了想,
依旧摇头。
“蛾子蛾子,命多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