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鸿栋失笑,很可爱的一个孩子。
他走出桉桉这边,一个人站到了外面,看了会天上的星星后才往下走。
这一来,就听到了抱怨声。
“什么嘛,凭什么不让人走啊?”
“我还要赶着回去睡个美容觉呢,怎么还让人拦着门口不让走呢。”
侍从跟上来,在叶鸿栋耳边低语几句。
叶鸿栋一开始没怎么在意,等他绕了一圈发现拦住他们的人都是江家的,且在找一个人的时候,他慌了。
他开始在人群中找寻叶时知身影,发现没有,甚至开始在外面找起来。
“凭什么他能出去!”
有被拦在门口的人见叶鸿栋轻而易举出入不满,抱怨着。
“我们怎么就不行!”
拦住的人眼睛都不眨一下,也不回答,反正看到叶鸿栋经过就跟瞎了一样。见到其他人就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变,只差没掏出枪来打了。
叶鸿栋找了一圈没找到,刚想发动势力去找。一回头,有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他身后。
“沈寂?”
沈家目前最有话语权的人,和江肆年走的是同一条路,靠着厮杀,脚踩无数具尸体走上的顶端。只是江肆年和他比,江肆年更狠一些,是清醒的疯狂病态。
“你在找叶时知吗?”
他笑起来有两个酒窝,但身上的气质让人不敢说他可爱。
他不再盘那两个核桃,但身上那种像佛一般的慈悲还是那般假情假意,菩萨面容蛇蝎心肠。
“你想做什么?”
叶鸿栋警惕,这位可不是什么好人。
当初在饭店的时候,沈寂被江肆年推下楼,那疯劲到现在都记忆犹新。
“想做个好人。”
沈寂一本正经,好似没在开玩笑。
叶鸿栋自然不信,“她在哪?”
“被人带走了,现在估计已经被关起来了吧。”
“哪个方向?!!!”
叶鸿栋听到这话,没忍住上前拽住他的衣领,手掌间用力很大,青筋暴起。
“上山的路,现在追也不知道来不来得及。”
沈寂依旧老神在在,一点也不觉得自己现在被人攥着是一件多么丢人的事情。
叶鸿栋松开,狠狠威胁:“沈寂,你最好没骗我。”
语毕,叶鸿栋跑着去外面,他出来的时候正好看到一辆高档车离开。
他赶紧上了一辆车,目光锁定那辆车。
“跟上去!”
前面那车是江肆年的,他光是一眼就知道。
两辆车在蜿蜒的山道上行驶,灯光照在没有任何保护措施的黑暗里,时不时掉下山底的石子给人心情压抑。
特别难的是,在拐弯时刻,前方看不见的深渊,是灯光照进去都看不到底的深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