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云月的样貌看上去,与这银袍女子极为相似,就是银袍女子年长了许多,但一瞧就知道,年轻时定也是个美人胚子!
骆德宝与骆云月看到这银袍女子连忙上前行礼:“母亲大人!”
“祖母!”
银袍女子走进小亭子,慢慢坐在石桌旁!
而骆德宝与骆云月则是站在一旁没有作声!
银袍女子拿起石桌上的玄沙壶,自己斟了杯茶品了一口!
:“德宝呀,刚听到你说什么怕叶家报复,你的胆子真是越来越小了,有我李愁青在的一天,谅那叶家也没那胆量,敢找骆家的麻烦,说说吧,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骆德宝听后支支吾吾的:“母亲,是小隐杀了叶家的管家与几十名护卫,连他堂叔一家也受牵连被灭门了,所以我才会担心叶家报复!”
李愁青一脸疑惑:“谁是小隐啊?”
骆德宝停顿了好一会,然后鼓起勇气说道:“是与云月有婚约的林隐!”
李愁青听后大怒,用手轻拍了下石桌,瞬间石桌上出现了,五个深深的指印。
:“之前不是说过了吗,这门婚事不算,我是断然不会答应的,这是你趁我闭关时,私自与那林家订婚约,林家那臭小子哪配得上云月,整个家族连个像样的修士都没有!”
骆云月在旁边发着呆,表情僵硬一句话也没有说,也不知道她心里在想些什么!
而在此时,骆德宝听到母亲的话,像是着了魔一般,瞬间换了一个人,突然甩了下白色衣袖,之后负手而立,义正严辞的说道:“我与德海兄,乃一生知己,无话不谈,情同亲兄弟,现在他人不在了,你让我毁婚,岂不是让我做那,背信弃义的小人?!”
李愁青一直死死盯着自己的儿子看:“好啊,你这逆子今天吃了豹子胆了,竟然敢忤逆我!”
骆德宝像是打了鸡血一样又连忙说道:“自古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是云月的父亲,她母亲死得早,我替她立婚约,怎么了?”
李愁青摇了摇头:“我看你是读书读傻了,整天在那吟诗作对,拿着那毛笔画来画去,你看看你那炼气五重的修为,哪像是个骆家的男人啊?!”
听到说骆家男人,骆德宝像是只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说话更大声了:“你要不是如此霸道,老爹他也不会失踪几十年,到现在一点消息都没有!”
李愁青听后顿时眼中泛着泪光,然后貌似疯癫的说道:“还敢提你那无情无义的爹,他如此狠心抛弃你我母子二人,一定是在外面有了野女人,才会几十年不回来,倘若是让我找到了,一定打断他双腿,然后用困龙锁,锁住他琵琶骨,封住全身经脉,看这老不死还怎么再出去鬼混!”
骆德宝看着母亲快要流泪的样子,就只是站在那一动不动表情很无奈!
过去了良久!
李愁青吐出一口气冷冷的说道:“你说我霸道也好,陷你于不义也罢,我这也是为了云月好,不是天之骄子,怎么能配得上她,修真界弱肉强食,唯有强者才能有话语权,骆家还轮不到你在做主,如想要自己做主等我死了吧!”
骆德宝听到这样的话,轻轻一笑嘲讽的说道:“母亲大人,修为那么高,寿元定不是普通修士可比拟,活上个几百年不是问题,孩儿区区炼气期,恐怕是等不到做主的那一天了!”
此时李愁青全身散发出浓浓的杀意,面无表情的慢慢说道:“你这逆子是非要气死我不成?我避世这么多年,骆家大大小小的事情,哪一样不是让你在做主,唯有云月的婚事我才插手,你已经这么不成器了,难道想女儿也像你这样碌碌无为?那姓林的臭小子,没有宗门传承,也没有显赫的家世,你指望他拿什么来对云月好?之前我已经说过了,要是胆敢与那姓林的臭小子再来往,我只需用半个手指头,也能让他烟消云散,给我张大耳朵听好了,这是最后一次警告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