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儿,怎么那么热闹,是不是有人来了?”刚刚上万完早课的住持来了,“怎么是你们啊,你们又来干嘛?”
“住持,我是来还东西的。”一见到住持大师就兴高采烈的忘了手上还有抹布,差点弄到住持。
我转身示意沈宴把戒指拿出来,还有把戒指恭恭敬敬的提给住持,“住持,戒指还给你。”
“你为什么要还给我,是不是嫌弃啊?”
“住持哪里话,只是我身份卑微地下不适合戴,而且刚开始并不知道找个戒指原来那么贵重的,这个臭小子也不和我说,是我去找徐先生还有一次偶然的机会碰到了沈雅涵,知道那这个戒指原来代表着身份地方的,是象征。住持,我实在收不了,谢谢你对丹丹的抬爱,但是我受之有愧。”
“你刚刚说你见过沈雅涵了?”住持并没有所动。
“是的,怎么了?有问题吗?”我不解的问。
“她有没有说我什么?还是你们闹了矛盾?”
“原来大师也会怕被人说,她就说你闭门不见她。”
“那你觉得她为什么说我不见她?”
“大师的心里怎么想,我又怎么可能知道呢?”
“算了,不说了,过来茶室坐吧。”
我们三个人紧随大师的步伐。
“坐吧,我给你们泡茶。”
“大师,就不要茶了,给我们一杯白开水就好。对吧,沈宴?”扭过头,“咦?沈宴呢?”
在茶室没有见到沈宴的影子,我就到处去寻找他,只见他一直跪在佛堂面前,我走过去他身边问他怎么了,他却抱着我哭,我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蒙了。
“沈宴,你到底怎么了,你先放开我,有话好好说。”
“有时候我真羡慕你出生在普通的家庭。”
“为什么?”我一脸懵他为什么那么说?
“我对不起二伯,我对不起二伯。
“一切都过去了,沈宴,我已经放下了。”住持见我们没有去茶室就派他的徒弟来瞧瞧,结果看到沈宴把我抱住了就立刻去告诉住持,住持一来到就看见这一幕。
“二伯!”沈宴说完赶紧抱着住持。
哭了好一会沈宴才平复了心情,我们就去了茶室聊天。原来住持来山上出家是下下策,虽然年轻时很了不起,在商海上叱咤风云,但是耐不住家里人的被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