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这是你给咱押的题?”房舍里,胖四儿看着眼前的五道题目吃惊地看着石唯。
“不是我押的,是有人来找三哥问答案的。”
“你咋知道是考题的?”石念比对着两人不同的答案。
“你们不是背过书目了吗?让你提问你会问法、问理还是会问题?是会问一道还是会问五道?”
“可是这人为何偏偏会问你,不会有什么吧?”石念不免猜疑起来。
“这个确实不知,或许这人就是要把答案传递给你俩也未可知。”石唯淡淡一笑。“至少现在看不出恶意。”
“给我俩?谁对咱这么好?”胖四儿看着石念,二人面面相觑。
“这也就是一说,不必管它就是。对了二哥,这身法按道院规定你们两人可学得?”
石唯以比斗的方式得到的这套身法,不知传给他人算不算违反了道院规矩。
“当然学得!”胖四儿眼睛放光,“三哥你终于给四儿弄到身法了。”
“自己的身法自然自己说的算,并不受道院限制。”石念理所当然地以为石唯本就有这套身法,任谁也不会轻易相信一个人只看一遍身法就能演练出来而且能使用的异常熟练。
“这样啊。”石唯这才明白二哥、四儿都以为自己也有着同样的身法。不如将错就错还省得解释一番。
石唯四下看了一眼,“你俩没有笔墨?”
“自然是有的。”胖四儿到窗下的石缝里扣出一截炭笔,拇指长短。
“你俩藏它做什么?”石唯不解地看向石念。
“放别的地方不是怕弄断吗?”石念理所当然,“平常也不用。”
“纸呢?没有?”
“咋可能呢?”石念拿出一沓如厕之纸。
“三哥,咱背就行,不用写。”
石唯咧咧嘴,“行,你俩快去背吧。身法等明日考核完毕你们再练。”石唯坐在桌前开始写写画画,感觉到背后不时投来两缕疑惑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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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书无语、默诵无声,房间的寂静被一阵清脆的敲门声打破。
“路师姐你怎么来了?”院门处胖四儿惊奇的声音传来。
“你二哥在吗?我和舒师姐是来找你们有事相商的。”透过纸窗,一个高挑的身影朦胧地立在院外。
石念收起考题走出房间,石唯整理好纸张,放好炭笔,自顾前去洗手。
“路师姐请进。”屋外石念的声音传来,“四儿,取两把椅子过来。”
“石师弟,这是舒影雪舒师姐。”
“见过师姐。”
“见过石师弟。”女子声如莺歌。
“两位师姐请坐。”胖四儿拿着椅子在外面摆好。
“石师弟,我们想见一下你的三弟,不知是否方便告联系他?”依然是路姓女子说话。
“我三弟?路师姐要见我三弟?”石念好奇地重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