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不着调也会传染?
“废话,都是男人,你让我掏你一下试试?”
“哈哈哈,活该,记得以后不许欺负月辞。”
望着我吃瘪的模样,这老小子似乎还想尽量克制自己的笑意,但不知是我当时的模样实在好笑,还是什么原因,没多大会儿,这老小子便忍不住地大笑起来。
“行行行,我要是让她哭,这条命都是你的。”
面对他的话,我点了点头。
毕竟人家终归是一个大姑娘了,要是以后成了习惯,确实不好,容易让人误会。
都是做哥哥的,我自然理解月生哥的顾虑。
况且,月辞这小丫头既然管我叫了一声哥哥,我自然是要保护好的,更不会让她流泪。
讲真的,我陈远这一辈子,混蛋人渣,流氓变态……
天不怕,地不怕,却唯独最害怕女子哭泣。
不知为何,自打若舞走后,我便时常会在看到女孩流泪时难过。
尽管我是个人渣,是个混蛋什么的,但我还是真心希望,这世间的女孩子们多是欢笑的,明明都很可爱美丽,为何非得落泪呢?
两个不在同一频道的人,竟默契的以为对方明白了自己的意思。
稍微过了一会儿,不再那般痛时,方才再次回到了刚刚来时的地方。
你还真别说至于吗?
这种疼痛,不是三言两语说得明白的,不过,我相信大部分男子应该明白,我陈远这还真不是矫情。
再次坐回那里,也不知究竟是不是错觉,似乎在我重新回到那里时,月辞明显比我离开时有生气多了。
是的,我想就是那样。
在我回到那里时,那小丫头好像终于等到繁星的萤火虫,尽管我们似乎相隔了无数个世纪,但好像她依然会因为我的到来而欢喜。
这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
像是一个被世界遗弃的人,忽然找到了自己的月亮,哪怕我知道,月亮不会只属于我,但我还是会庆幸,自己黑暗的人生中,曾有这样一刻,这样一缕月光曾照耀在我的身上。
月生哥掐了掐我,我这方才从月光的幻境中回过神来。
再度望着熟悉的一切,要是有人知道我的情况,大概会怀疑我病了吧。
不过想一想,其实并不糟。
同一群真正自由的哲学家们相处,那可比同一群长满心眼的直立猿容易的多。
哪怕同他们相比,我会觉得自己像一个弱智,但傻又何曾是一件坏事呢?
只是有心计的坏人多了,才会显得傻不幸。
可要是没有那群家伙,傻一些,吃喝拉撒睡,就是废物了?
生命起码快乐不就好了?这世间又有什么比快乐更重要呢?
不过,似乎,快乐才是稀缺品。
当然,我说的快乐并非表情上的,那多半还是有些虚伪的。
强颜欢笑的太多了,真笑那个倒成了笑话……
我望着月辞看向我的目光,似乎有些复杂,不过,应该只是妹妹对某个比较亲的哥哥的眷恋吧。
是吧?
我想应该是这样。
再次坐下,烟瘾又有些犯了,玛德,都怪月生,要不是他刚刚非得偷袭我一下,说不定我刚刚还能够小尝几口。
怨归怨,想归想,已经发生的,注定无法挽回。
我就算有再大的痛苦,也只能装作轻松的模样。
坐下之后,不时同他们闲聊着。
还挺啰嗦的,反反复复地问,不过心中却还是觉得暖暖的。
毕竟,有人愿意听自己一堆琐事废话,又何尝不是一种幸福呢?
这种有人惦记,有人陪的日子,似乎也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