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说一,谢丽尔新想到的旋律确实顶级。别的不说,谢丽尔整段唱完,艾伯特觉得自己的脑子都好受了不少。
“真是救命了。”刚唱完,谢丽尔还没说什么,艾伯特反倒是先开口了,“听完这个旋律,我感觉我脑子都放松了不少。”
说完,他揉了揉太阳穴。
“你啊……”谢丽尔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就算从认识到现在也就不到两个月的时间,但是谢丽尔对艾伯特的性格确实理解了不少。
至少,她对艾伯特的责任感是有点理解的。尽管大多数时候艾伯特对于一些事情是能避则避,但是当某些事情真的只能由他来做的时候,他的责任感是真的会把他架死在那件事情上的。
比如说今天。
“嗯?怎么了?”艾伯特还有点懵。
“没什么。”谢丽尔摇了摇头,“既然这么累,我再给你唱会歌放松放松吧。”
“谢谢了。”艾伯特揉了揉眼睛,“刚才的歌,是新作品吗?”
“嗯嗯,要听听有歌词的版本吗?”
“那就太好了。”
谢丽尔清了清嗓子,也没看歌词本,顺着脑海中的灵感,哼唱起来。
“?在这般寂静的夜里等待着你?”
“?重拾那时忘记了的微笑?”
“?距离当时只有短短的日子?”
“?一想到就会温柔起来?”
谢丽尔歌还没唱完,今天用脑过度的艾伯特已经在她的歌声里睡着了。
“真是个简单的男人啊……”谢丽尔笑了笑,看着艾伯特的睡相摇了摇头,挂断了视频。
拿起歌词本,谢丽尔一边哼着歌,一边将歌词和旋律记录下来。
“嗯,就是这样,等出院了就去录制!”等全部写完,谢丽尔看了一遍,又简单哼了一遍,满意地点了点头,放下本子,躺倒睡着了。
次日,艾伯特一早就被喊醒了。
刚一睁眼,他就看见鲍尔和几个医生在他床前面捣鼓着什么东西。
“你们这是干啥呢?”艾伯特有点好奇,开口问。
“昨晚上医疗部例行盘库存的时候,发现之前国内支援来的时候送了张多功能轮椅过来。”鲍尔回答,“这个轮椅上集成了反重力术式,一个终端支架和复合的多种镇痛以及治愈术式,可以在一定范围内由你自己指挥着行动,现在我们正在帮你组装这东西。”
“听起来确实是个好东西,对了,我前两天让你分析的东西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