旦九说的没错,贾诩的第一念头是:这小子不是厨子,是另有图谋。
杀之!
草率了。既然这也是个异人,有看相之绝技,则可以收尾吾用。
杀他,倒是件简单的事,只是有点可惜了。不如,先留着,关键时候,也许能派上用场。
旦九的话,也惊醒了景福,他觉得自己草率了。
这一局,表面上,自己赢了。实际上,自己输了。
输在年轻气盛上,输在争强好胜上,总是还是输在年轻上。
尽管气势上,自己压倒了贾诩,让贾诩忌惮。但是,自己暴露太多,你一个厨子,给人看什么面相啊?就像你一个卖煎饼的,跟人家谈量子力学,谈波粒二象性。
只能说明,卖煎饼只是个表象,掩盖着你巨大能量。
旦九看出景福的心事重重,故作轻松地说:“别管他,他一个小小的军师祭酒,翻不起什么大浪。这大营里,还轮不到他说话。牛将军一个屁,就吓得他发抖。”
“你不是说,这是个游戏吗?”景福突然问。
旦九尴尬地笑笑:“在他们看来是游戏,对我们可就是人生啊!”
“有几条命?可以满血复活吗?”
“几条命?你想多了。咱们要是挂了,这个游戏就结束了。他们会换人重新开始。”
“照这样说,这个游戏的成败取决于我们,他们其实是可以操控和干涉的?”
“这个我不清楚,我只知道,咱们挂了,游戏就over了。”
景福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我想试试。”
“你试什么?千万别胡来啊!”
老子怕个球!
既然都被莫名其妙地换了频道,换了台。起码给点准备,商量一下啊,尊重一下我的个人意见啊。就这样把老子从一个世界切换到另外一个世界?
告诉你,我景福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我生活不如意,那是我自己找的,我喜欢!累是累,苦是苦,老子不在乎。起码我感觉到踏实。
这突然被弄到这个怪异的世界,老子不习惯,感觉很不好!
都怪这个狗日的九蛋,你干嘛非要拉我来垫背啊。这狗日的,没法说,从小都是这样,惹祸了,都是我大福给你背黑锅。打架输了,也是我大福拎起棍子给你报仇。
哎,你给我惹了多少麻烦,我咋恨不起来?咱们有啥孽缘?
算了,老子也不想那么多了。对不住了,我按照我的想法去干,顾不了那么多了。
你们不是想让老子赢吗?老子偏偏砸锅,输给你们看,而且输得很难看,让你们欲哭无泪!
豁出去了!
生死看淡,不服就干!
突然变得很嘈杂。
马蹄声,滴滴答滴答,由远而近,很杂乱,还有马的嘶鸣声,不由地让人紧张。
很多人,很多的马,起码是几十匹。都是好马,雄健有力。
旦九竖起耳朵仔细听了一下,有些紧张,拉了拉景福:“回来了,他们回来了。”
“紧张个啥啊,到底谁回来了。”景福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