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赵义这一群人,天羽琢磨了良久:“这样吧,你先带他们到洞里去,新爷那些人最近猖狂的很,我们的人有些招架不住了,你带他们去顶一顶,最好能杀杀他们的威风,也好给我们的人增加一点信心。”
安排他们去矿洞是天羽现在能想到的最好选择,这些人若是忠心于他那自然是求之不得的,但若是心怀不轨那也无妨,最差也就是在矿洞里跟新爷的人蛇鼠一窝罢了,只要不给营地这边带来风险就好。
“好嘞!老大您放心,这事儿就在兄弟们身上了,新爷那些人也没什么了不起的,若是说要把他们都赶出去我赵义不敢这般托大,但是只是杀个锐气那根本不在话下。”赵义心中一块巨石终于是落下了,他明白,这会儿无非就是要去领个投名状罢了。
他站起身,招呼身后的手下们:“你们都听到了!咱们什么都不用管,只要见到是新爷的人上去揍就完事了!听明白了的去那头登记去!”他毕竟也算是团里的老人了,招募人手什么流程怎么登记他都清清楚楚,这会儿也不等天羽发话,直接就安排手下的人去登记去了。
这种事情当然要越快越好,登记完了就是团里的人了,管他干什么活的都得给工钱,若是要等天羽发话,他再脑子一抽再要思考一番什么的,赵义想想都害怕。
天羽自然也不会去阻止,他现在满脑子想的都是新爷,新爷抛下他去和矿联结盟,突然间就从渗透控制转向了对立打压,他的最终目的一定是要夺取矿区的控制权,但是他究竟哪里来的自信可以控制住这个局面呢?或者他是想来个渔翁得利?天羽总觉得自己哪儿错漏了什么。
另一边,新爷屋外,“啪”的一声,又是一盏青瓷茶碟摔在了地上:“这些人的脑子都是怎么长的?连个几岁的小孩子都对付不了,自己几十年都是白活的么?”屋子里,新爷正坐在椅子上大发雷霆,显然他也没想到矿联的人那么没用,被天羽几下就给打趴下了。
“呵!那些人若是有些脑子,你我现在可未必还能坐在这里了。”坐在新爷旁边一人一身深蓝色绒衣,正品着手里青瓷杯中的茶水。
“当年他们的势力那般如日中天也不敢来跟您斗,您现在还指望他们什么呀,不过话说回来,不就是一个小孩子么,新爷您若是能亲自出手还有搞不定的?何必这般麻烦。”说话之人不是别人,竟是那付义生。
“我若亲自出手那自然是手到擒来的,可是那小子背后的势力盘根错节的要动手哪有这般容易,付大人您不也亲自动过手么,不也照样没拿下来!”
“哼!若不是那姓岳的三番五次坏我好事,我早就替你给料理了。”说起岳总管,付义生简直恨得咬牙切齿,那天他被打蒙了,过了许久才缓过来的,只是一缓过来就又准备新的计划了:“这回可说好了,到那一天你多带些人跟我一块儿去,我可不想再有什么意外了。”
“上一回只能怪您自己太磨叽,非得什么先礼后兵,结果白白错过大好机会,我可是按您说的都给您做了的,您自己没把握住这跟我可没关系。”
“行了行了,别说了,就算是我大意了行吧。那这回可就要劳烦您一起跑这一趟了,也好顺便提点提点在下不是么。”
“提点就免了,您自个人看着办吧,我呢就只负责替您安排,只要到时候您没忘记您的承诺,我自然也不会记得些其它的什么东西。”
“您大可用不着威胁我,您尽管放心就是了,就您那点事儿我还真没放在眼里,只要我的事儿没问题了,别的事儿我顺手就替你解决了。”
“那便最好,希望付大人您不是那卸磨杀驴之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