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你的述求是帮你找头是吧。”
白绝浊说罢,也没在意那个掉脑袋的说什么,离开座位拧着脑袋给安置到了原位置,脑袋的表情狰狞但效果不佳,最后只是让白绝浊觉得恶心,差点把刚吃的早饭吐了出来。
“我得罪你了,你这么对我。”
掉脑袋的那人安回头后发问,刚想用她的爪子碰白绝浊却停滞在了半空,爪子离白绝浊还剩几厘米。
“谢谢你帮我找回我的头……”
这人面容挣扎,嘴里蹦出极不情愿的话,随后隐入人群消失在了这个院子里。
其他的村民见此纷纷逃到了其他办事处的座位上,所谓恶鬼自有恶人磨,这些欺软怕硬的村民刚想再来一次扰乱秩序的套路让办事的办不下去,其余的人也开始发狠。
荆太之学着白绝浊拎起锄头往村民的身上招呼,锄头是老太放在门外的,目前归属没有说明,趁着村民没反应过来就让这些人断手断脚,随后也是打发了两个村民。
兰玲不知道什么时候拿到了符咒,一贴一扯就让几个村民灰溜溜的消失了,而正在打瞌睡的那个豆豆被村民们摇醒了,当她醒来看到面前的臭脸后就随即从戒指里掏出东西往村民的头上招呼,也是一下子掉了个脑袋,听完旁边白绝浊的解释后又把头搬了回去。
前戏离场的人很少,大多是欺软怕硬的刺头,剩下的村民还有二十多个。
进入正常的排忧解患,
白绝浊遇到的第一个请求是帮个老头找个老婆,这荒郊野岭的除了村子里有人,去哪找?在这里问了问有不有寡妇什么,最后从这个老头嘴里得知村子里就一个寡妇,刚才白绝浊被打掉脑袋的那个。
缘妙不可言。
白绝浊没有立马答应,随即叫来了下一个,而这个问题没有得到解决的村民就愣是站在了院子里。
接着下一个,来的是个老婆婆,她想让白绝浊帮她想个治愈她不孕的问题,头大!随即就叫她去排兰玲的队伍,希望兰玲有土方法。
兰玲这边遇到的大多是老头,问题也都古怪,枯顶要头发的,一天提刚多少合适的,短小无力的。其余二人遇到的问题也没差多少,关于感情问题的多多少少还是有一点解决办法,而患难杂症也只有交给兰玲了,就属她读的书多。
“夫妻之间有矛盾是正常的,嫂子因为顾家而让你在朋友面前掉面子有没有可能是你的问题,如果你总是在意自己的面子的话就会失去一个永远关心你的人。我跟嫂子碰到过面的,嫂子虽然一副讨人嫌的表情,但是她的心是好的,一日夫妻百日恩……”
潘豆豆正在劝解熟悉的大伯,而他的名字仍是没有提一嘴,而嫂子就排在他的后面。
“早就告诉你了,你不听,总是在你那些狐朋狗友面前耍面子……”
嫂子拧着大伯的耳朵,骂骂咧咧的隐没人群,就算是她有什么错,但在耙耳朵的面前,川渝暴龙永远都没错的。他们没怎么为难豆豆,解决不费吹飞之力。
除此外,
还有一个麻烦一点的,那个编织老头,对于病逝的眷属的不舍,来到这了手里都拽着竹子编,对着白绝浊问为什么手里的订单永远处理不完,这个纯爱战士让人看得心痛。
手里的活节奏紧致,不急不慢保持着自己的步伐,当提及那个眷属的时候也满脸的温柔,就算是出于诡日中的他也让人感觉到了温情。
人鬼情未了。
问题总是太多,而时间却不断的追赶,慢下来会想起来她,快起来又会忘了她,偶尔抬头却身处无人之境,低下头又陷入无尽回忆,难!、
劝人放弃一直坚持的是不可取的,应该带着那份思念好好的享受没有尽头的追逐,直到天空的太阳不再,直到村子不再,直到没有两人记号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