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抓住她,抬手砍向她的侧颈,纪悠染软绵绵地倒在她怀里。
“带她走,去国外找个权威精神病院做一个精神鉴定。”
舒柔哭着问:“大哥,你要把悠染送到去哪里去?”
纪凛冷冷道:“随便哪里,你们也不必联系她,她不想通就别想回来。”
下午三点,载着纪悠染的飞机直冲云霄。
……
过了两天,郁荣生打电话让郁辞回去吃饭。
晚上,郁辞带着亲子鉴定报告,去玺园接上景彦回了静园。
下了车,他抱着景彦走进去。
餐桌上已经摆满了菜,一家人都在等他吃饭。
景彦一下地赶紧跑到他妈妈身边,爬到她身上。
郁荣生等郁辞坐下后,板着脸说:“臭小子,你现在是越来越不回来了,我和你奶奶都回来一个星期了,你弟弟一家也过来了,周末的家庭聚餐你也不参加。”
郁辞:“我忙啊,家里、公司一摊子事,最近玺园在搞改造,哪有时间!”
“好好的园子,你非要撅了再造,那些花花草草碍你眼了?”
“太素了,那一片全是草,花不够多,不好看,后面的山上我搞了个小训练场,方便以后一家人去那锻炼。”
郁荣生拿起老太爷的碗,给他装了点软乎的菜,说:“吃饭。”
夏桂枝端着一碗汤放在郁辞面前,“阿辞,亲子鉴定做了没有?”
郁辞笑着说:“奶奶,吃饭,食不言,寝不语。”
“阿辞,你……”
郁荣生出声道:“吃饭。”
吃完饭,祖孙四个进了书房,夏桂枝进来,坐到郁荣生身边。
郁荣生看着她说:“你先出去,回头我告诉你。”
夏桂枝:“你们说的是家事,我想知道。”
郁荣生:“你要是承受不了,就先出去,听就安静,别激动。”
夏桂枝答应了,却在听到郁归文中枪,也被打了毒针之后,猛地哭起来。
场面一度有点失控,夏桂枝哭得很大声,两个孩子和孙女被带走,她倒是不担心,郁辞不会真对他们怎么样。
但郁归文是自己的第一个孩子,现在孙子伤的伤,中毒的中毒,解药只能延缓死亡,最终是挽救不了的,作为一个母亲,她自然接受不了。
郁荣生说:“叫你不要听,听了又接受不了,都是他自己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自作自受,有什么好哭的!”
“死老头子,那是你亲儿子,是我辛辛苦苦生出来养大的,你没疼过当然没我这么心疼!”
郁荣生:“行了,你要是还在这哭我们这个家庭会就先散了。”
哭泣立马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