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桂花挤出笑容
:“行,小张小郑,你们先办事去吧,有事老钱会通知你们。”
听不出话中具体意思,两人向二楼走去,而医院的停车场又驶来几辆轿车,车上好几人下来找到急诊室。
不一会儿救护车声又消失了。那些后来的人也随之而去。
曲敏正在护士间,看着单子配药。和王凯郑丰益同龄段,三人青梅竹马。毕业于医学院的她,本来在外地医院牙科工作了一段,可后来由于性格耿直,和同事发生口角,一起之下辞职回到保米市。
要说也不怪她,牙科医生,按照曲敏的说法,牙科就别叫医生了。那赚的都是昧良心的钱,好好牙齿給拔掉或者打磨,就是为了多赚些钱,牙冠不给你好好做,总之,你要是弄了一次牙,以后你就这里的长客。有一次,她还和王凯说过,你别看你那象棋偶像这个桐那个天的,你看他们的脸型,麻药麻痹神经,人迟钝,牙坏影响消化健康,还什么医生啊。
发泄归发泄还需要生活,曲敏回到保米市屈身做起护士长,也还好,起码不用动器械。有人说你可去某某科,学做手术肯定行。曲敏不去,那得弄死几个人才能出徒啊,就算有保险,可晚上怕做噩梦。
保米市某处一房间,窗帘紧拉,看不见外边。
室内暗红的灯光,有些阴森神秘。
大厅贡桌上,佛龛里摆着一观音,檀香袅袅升起青烟,贡桌摆满水果。
一人盘坐在蒲团上,手中的木鱼槌徐徐而落,声声入耳。
黑暗的室内一道阳光射进来,随即不见。一人轻步细声走到蒲田边,木鱼声戛然而止。
:“佛爷,医院那边来信了,他们转到二院了”
唤做佛爷的人慢慢道
“:哦,怎么说,这边处理不了?”
:“不是,这边人多眼杂,操作怕走漏风声,二院那边已经安排好了,就是活蹦乱跳的人进去,也出不来了。”
来人说道。
:“唉,阿弥陀佛。罪过罪过。”
佛爷嘴里念叨着。
“:爷,您看,至于吗这么费周折,钱洪他也翻不了多大浪?”
后来那人犹豫的低声道。
:“你那里知道,他那职位属于煽风点火的,来人到访他只是记录传个话,欺生怕熟。这人善于是用借刀杀人之计,组织就给他擦了好几次屁股。有人还做了替罪羊。要有检查组来了,他要再故技重施,就不是家他老头死了,他去陪葬吧。
佛爷道出实情。
“咚…咚…咚…”木鱼声再起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