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是不难再见。”赵明松笑笑,转向了广成子,“广成道长,晚辈赵明松有礼了。”
“哪里话哪里话,赵公子武功身法都与我难分伯仲了,怎敢妄自称前辈。”
“我儿时也听闻过广成道长江湖事迹,曾有一号‘潇湘快剑’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明松见得道长身无长兵,苦得鱼竿做物器,请给晚辈数月时间,愿铸唐门机关巧剑‘青蛇’赠与道长,还请道长千万不要推辞。”
“哪敢哪敢,赵公子有意,我也是不好推辞,只不过这诨号还是少说得,贫道年少轻狂,不谙世事,都是朋友胡诌,现在别个听得喊我这,我这老脸红得诶……”
“待有机会,我请道长吃酒,和我谈些江湖旧事,明松在此先谢过了。”
“好说好说,那我等,改日再见!”
远望青天,天不留云。
近观碧水,水天一线。
广成子戴了斗笠,撑棹顺流而下。陈景昇脱履玩水,手扶入睡金鸮。
赵明松吹着江河清风,踏踩河岸,远远目送,待到再也看不见那一苇枯舟,自己也隐了退去,似是未曾来过。
而不变的还是码头,人声依旧,一如既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