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盘古开天地,百神诞生,有感洪荒大地太过荒芜和孤寂,各族生灵自不同的神灵手中诞生。
一时间,洪荒大地欣欣向荣,怎奈众生不昧,日夜被大地浊气污染,五毒四心生出。
随着各个种族的分别心和竞争越来越强,发生各种惨剧,造成无尽杀戮和业力。
致使天发杀机,地发杀机,灵发杀机。劫气入体,大劫来临。
祝融共工大战,不周山为之倾倒,洪荒自此崩裂,碎裂成无数小世界,天河之水弱水降世,洗净大地。
女娲娘娘慈悲众生,遂炼制五色神石修补天洞,治洪水,斩神龟撑天柱,这才免于众生寂灭。
只是当初无限广阔的洪荒,自洪荒不周山倾倒后,洪荒碎成三千块零一块。
除洪荒外,是为三千世界,三千世界中,又分两千小世界,九百中世界,一百大世界,一有限的洪荒主世界。
九百中世界中,有一界,名曰天元界,乃一中世界,此界生灵多生淫杀,不造善功,多沉地狱,不行正法,多信邪神邪法巫蛊之流,妖魔鬼怪横行,大道渐隐。
更有甚者,修者不知修正自身,损天地道脉而补自身,致使天发杀机,地发杀机,人发杀机,生灵涂炭,民不聊生。
此界灵气也因此缭乱,天脉地脉水脉皆损,已有从中世界落为小世界进入低法,末法之危。
洪荒天界,佛道儒三教,欲魔界都对此界有着各自的心思。
而此时天元界天云州,大夏国蛮州与南蛮之间浩瀚的,隐藏着无数天才地宝和无数妖精野兽的十万大山。
靠近蛮州的景安城千里外的一座山上乌云密布,电闪雷鸣,此间山上遍满桃树,春日里无数的桃花被风暴和闪电碾落成泥。
无数的乌云,汇聚成的闪电劈向了山顶处,耸立,枝干弯曲辗转的古老桃树,或者说桃树妖。
如果有修行者在附近,必定能认出这是有妖怪在渡劫,而且是即将凝成金丹,度过化形劫的有点厉害的妖。
只是这里靠近十万大山,满地妖怪和鬼怪,更是春日,不少妖怪都因为发情,性格暴躁,战力比以往高了许多,修行者人迹罕至。
漫天的雷霆让周围山头的无论大小妖怪都吓得屁滚尿流,纷纷躲藏起来,生怕雷公爷爷,电母奶奶一下失手劈歪了,让可怜的小妖身死道消。
唯有那山上的大妖桃树精坚强的挺立着树身,抵挡着雷霆之劫。
只是那雷霆一下比一下厉害,直到那桃树精扛不住天劫,在天劫中发出一声不甘的尖啸后,身死道消。随着它的死亡,天地的威压,雷劫开始散去。
忽然一道灵光继雷劫之后出现,威压更甚雷劫,吓得周围山头的妖怪纷纷跑路,不敢靠近。
那道灵光就这么掉落在桃树精死去的焦黑树躯上。
随着雷劫散去的暴雨,一棵小小的桃树在死去的桃树精躯体上绽放着自己的第一片绿叶,向天元世界宣告着自己的到来。
“我?我是谁?我在哪?”
“等等,我想起来了,我叫清君”。
“我是道门弟子!我是冥界鬼差正神,受罚转生此界,待到此界封神榜开启之时,行善积德,弘扬正法,戴罪立功方可回天”
“我会鬼仙法,吞魔食鬼法,道法,道门太乙救苦法,我有着千年修为,保留着千年鬼神的记忆,我还有冥界的令牌,对了,我的令牌呢,咦怎么在我的神魂里,还有一本仙法?”
“咦,我的身体,怎么不是人,是棵树?我的命薄怎么也没有?”
一颗小树苗拟人似的不断抖动,苏醒,前世的记忆随着他的苏醒不断解封。
时间回到清君还在冥界的时候。
冥界,夜色如墨,银河倾泻,笼罩在一片幽暗之中。
一条蜿蜒曲折的黄泉路,宛如一条古老的丝带,在无尽的黑暗中延伸。路面铺满了泛着冷光的青石,仿佛被岁月侵蚀,留下斑驳的痕迹。
突然,一阵阴风吹过,带来了丝丝寒意。
只见一群鬼魂被鬼差押解着,缓缓行来。这些鬼魂,面容苍白,眼神空洞,身上散发着淡淡的黑气。
他们拖着沉重的锁链,发出刺耳的摩擦声,在寂静的黄泉路上显得格外刺耳。
鬼差们身着黑袍,面容冷峻,手持铁索,严肃地押解着这些鬼魂。
他们的步伐坚定有力,仿佛在守护着这条通往冥界的道路。
而在黄泉路的两旁,盛开着一簇簇彼岸花。这些花朵,红得如火,艳得似血,在黑暗中显得分外妖娆。
它们的花瓣柔软而光滑,仿佛被岁月打磨得恰到好处。花蕊中散发出淡淡的香气,夹杂着些许的哀愁和悲伤,仿佛在为这些即将逝去的灵魂送行。
彼岸花开开彼岸,奈何桥前可奈何。鬼魂们缓缓走过彼岸花丛,他们的脸上似乎露出了一丝迷茫和不舍,如同那九幽炼狱中的一丝丝不甘的哀嚎。
这些花朵似乎在诉说着一个又一个凄美的故事,让鬼魂们想起了生前的点点滴滴。
然而,他们已无法回头,只能继续前行,走向那未知的冥界深处。
冥界深处,则是传来无数鬼魂的哀嚎,各种各样男女老少动物,病死的,横祸死的,自然死的。
要么在望乡台上看着尘世中的亲人痛哭,要么因为在阳间作恶,不知行善积德,死后因各种罪行判入地府,在炼狱中辗转受苦哀嚎。
“我的手没了,我的脚也没了,呜呜呜,我死得好惨啊。”
“我,那么爱你,你怎么能背叛我,呜呜呜,苍天啦,小女子一生本分做人,只求一佳偶良缘,怎么会遇到如此负心薄幸之人。
诓骗我与他私奔,哄我偷拿家中钱财,私奔后原形毕露,夺我钱财,还想辱奴家清白之身后,再发卖青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