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知无摆手:“昨儿李老师的事情你瞧见了吧?”
“嗯。”
“那庄老师其实是清白的。”
“你怎么知道?”
“那时我就在打扫卫生,偶然瞧见了,庄祭酒虽然有些乱举,但是大节无亏。”
那鱼汤上来,苏渐鸿已经无心再听,那刘知无却越说越兴奋:“这白明,你不知道,我可知道,此人恋母,他之前交往的一个道侣,我是认识的,她说着白明曾经让她说,‘爱不爱娘’,这....”
那刘知无笑喷了。
苏渐鸿也觉得有些忍俊,原来这国子监内这么劲爆吗?
此时,他的腰间刺痛起来,他拿出腰牌一瞟,眼珠险些掉到锅里。
【乖乖,吃饭了没有?】
苏渐鸿浑身的鸡皮疙瘩,回了一句:
【吃了。】
【真吃了?想不想尝尝我的?】
【吃得很饱,明天还要考试呢,殿下保重贵体。】
元白秋凤目流转,放下腰牌,一下就想到了这苏渐鸿定然是参加了这国子监的考试。
“嘿嘿,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心骨。他吃得这么饱,怎么成才呢?”元白秋素来事忙,偶然得闲,这脑袋也不肯休息。
“哎呦,三弟,你怎么吃这个呢?”
苏渐鸿听到苏西江的声音,便转了身,不想他认得出自个儿的背影,苏西江面带微笑:“这东西吃得吗?”
苏渐鸿道:“吃饱了。”
卫兰宝说:“你跟我们一起吧。”
“不必了,他吃饱了。”苏西江朝卫兰宝一挑眉:“咱们还是玩咱们的。”
走着,回首一看:“哼,明儿就让你落水。”
二人入了摘星楼,掀开帘子,走进雅间:
“怜怜。”
“爱爱。”
苏西江搂着女人,想苏渐鸿如今应该是孤枕难眠,心里就高兴。
月出东山之上,夜空泛星,苏渐鸿躺在床上,正待入眠,腰间一阵针刺之感。
【想我了吗?】
【想啊,很想啊。】
【好哦,待会儿就有一只傻鸟来了,那家伙带了一幅画,你好好消遣,一定要消遣出来哦。】
消遣出来?
大约一盏茶的功夫,一只青鸟飞来,变作一个青衣女子,展开了一幅画,苏渐鸿皱起眉头:
牛皮,还有这种画的啊?
那青衣女子素手握来,苏渐鸿摆手:“不,我自个儿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