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有好奇的小姐出声道:“你如何证明?”
“很简单,但我不好亲自去拿证据,还请来个人帮忙。”
有人在观望,却没人出来。
“证据就在那侍女身上,若是我亲自去拿证据,恐怕会有人说我动了手脚,所以还是换个人来拿证据更加公正。”紧接着又补充道:“哦,对了,来人最好不是欣蓉小姐的其他侍女。”
她这话逗笑了其他看热闹的小姐。
“呵,既然这样,这人便我来出。”一位身着淡紫色长裙的宫装少女说道,然后派出一名粉衣侍女,“人我出,你倒是说说证据如何拿?”
宋欣梅微微朝少女点头示意,“证据就在那侍女的怀里,我亲眼瞧见她偷了东西藏在怀里。”
粉衣侍女走到那侍女身边,一句得罪了,手法老练的从侍女怀里取出一根红线。
“这位小姐,您说的可是此物。”
“没错,我看见这流苏是这侍女不慎从玉佩上弄下来的,不信你可以拿玉佩比对。”说罢,将手里的如意佩递给粉衣侍女。
侍女拿起玉佩,很快就找到玉佩底下的流苏断过一根,和红线的断痕重合,“小姐说的对,这根红线的确是这玉佩上的。”
宋欣梅了然,“证据在此,大家都看见证据是从这侍女身上找到,也就是说,这东西就是这侍女偷的。”
接过侍女递回的玉佩和红线,上前一步,将东西递到宋欣蓉的面前。
“欣蓉小姐急着找玉佩,玉佩在此,欣蓉小姐您可拿好了,找个信得过的侍女收好,不然又要被偷。”
宋欣蓉没想到事情会这样,呆呆的说不出话。
“欣蓉小姐怎么不说话,难不成我说错了?这玉佩不是这侍女自己要偷的,而是有人指使她故意偷取来栽赃我的?”
怎么选好像都不对,宋欣蓉久久未答,而周围的小姐已经议论起来。
“不会吧,欣蓉竟然会做出这种事!”
“证据就在眼前,而且若是没指使,她为何惊恐?”
“可也没说是欣蓉指使的,她不是说有人吗?”
“侍女是她的,不是她还能是谁?”
纷纷议论顿时调转矛头,指向宋欣蓉,宋欣蓉攒紧手里的如意佩,只觉得这是个烫手山芋,听着、看着,她的脸色越发煞白。
“各位小姐这般说可是伤欣蓉的心呢!”一道柔柔弱弱的声音响起。
身着浅白色长裙的少女走到宋欣蓉的身边,安抚式的拍了拍她的背,“欣蓉的为人各位还不清楚吗?最是单纯善良,金贵的东西也不藏私,而是拿来和众位一起分享,怎会这般?定是这侍女自己鬼迷心窍,偷了东西,伤了欣蓉的心,还引来误会。我们欣蓉是念在主仆情,不忍罚她,却让人误会,既然这样,那我便替她做主。”
然后看向那侍女,“来人,还不快将这偷东西的侍女抓起来,关进柴房等候处置。”
两名粗使婆子上前,一边一个,将侍女架起来便往外拖。
侍女惊慌失措,挣扎起来,却挣不脱,只能向宋欣蓉求助,“小姐,我没有,小姐救我。”
白衣少女按下宋欣蓉的手臂,催道:“还不快堵住嘴带走,吵吵闹闹坏规矩。”
一名婆子伸手堵住侍女的嘴,加快脚步将人拖出去。
侍女的尖叫声远去,却又传来宋雨秋的声音。
“小梅,你怎么跑这儿来了?”
看着从另一条路不急不忙走过来的宋雨秋,宋欣梅不想掺和后续事宜,三两步走过去,也不解释,“姑姑你终于回来了,爹他们估计说完话了,我们还是快去找他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