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一个衣着朴素的农夫模样的男子,跪倒在了朔桓面前:
“臣马钧,拜见主公。”
“起来吧。此来有何事寻孤?”
“回主公,臣有一秘物需面呈主公。是……”马钧回头看了看身后左右的侍卫,“是关于「白玉蟾」的。”
“呈来。”
侍卫上前取过马钧手中锦盒,将锦盒打开,置于朔桓面前。只见盒内是一个玉制的令牌,其上还系着流苏。
“这是臣同满府君在刺客身上找到的。臣仔细地敲琢了这块玉佩的材质,发现这块玉佩虽然表面看上去犹如凝脂,末端却内有瑕疵,污浊不堪,实在算不上风雅之物。”
“主公,您可还记得弘农太守?”
弘农太守?朔桓脑海中闪过一个人影,“你是说弘农太守?可自孤继位以来,他便屡屡告病在家,推托占卜之事,若不是念在先王之时屡有建树,又怎会留他至今日。可恨他至死,都没有将他的占卜之术告诉孤。”
朔桓的心中燃起了些许怒火,似乎今日虽然他已经身死,还是不能抹除他心中的恨意。
马钧心中一阵激动,双眼立刻散发出了一阵光芒,道:
“正是如此。弘农太守以占卜闻名,每予先主卜卦之时从无纰漏。当时有不少学士闻风而投,他都慷慨一并收入门下,授他们卜筮之术。”马钧甩了甩衣袖,又往前走上一步,“弘农太守最引以为傲的天卜之术,虽然最终没有传给他的弟子们,却被编撰成册写入了一本名为「平乱策」的相术书中。”
“这件事,可能跟这本奇书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