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之夭夭,灼灼其华。
女之夭夭,灼灼其韫。
女欲助人,非为孳息,而为姮娥下界令山辉。
当易寒宇连忙说着要念头通达的时候,冷秋立马就说:“你出来。”
话落,她就当先出了房间,站在院子里等着易寒宇跟过来。
易寒宇叹了口气,但还是跟过去,与冷秋面对面站着,他问:“做什么?”
这时已是阳光升起,光色却还未曾灿烂,还有些偏红,照在彼此的身上,一下子但觉人儿朝气蓬勃,活力四射。
冷秋在易寒宇面前来回踱步,忽然停住了脚,手一伸,手中不知何时拿了根干枯短细的木棍。
她上上下下的将木棍抛着,隐隐的笑着。
易寒宇感到有些莫名其妙,眼光跟着那木棍一上一落,口中不由问道:“你到底想做什么?”
冷秋侧着脸望着他娇笑,说道:“谁要和我比划比划,过两招?”
易寒宇心里无语,口中叫苦:“你一巅峰修为之人,还叫我和你过两招?疯了吧!”
冷秋不依不饶,依旧对着他娇嗔:“你跟不跟我耍两招?”
这次问完,她就将自己俏生生的脸,几乎贴到易寒宇的脸上。
易寒宇但觉满是女人幽香,心神在荡漾中一促,微微向后退了一步,连声道:“耍!耍!”
冷秋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这才像话嘛……”
这样的女人,亲近逼迫男人的时候,会显得更美,易寒宇自觉心里的跳动竟有些加快,望着她时,竟会有些愣住了。
然后他就在内心里自问:“我竟只有这么些定力?也太差了些吧?看来陈月说我花花肠子倒是对的……”
冷秋可不管他发不发愣,将棍子一抛,棍子自主悬空,直向他袭来。
她又得意一笑,身子一晃,竟比棍子还快,后来先到,纤纤玉手一伸,就实实在在的在易寒宇身上轻轻拍了一掌。
旋即她就微微一侧身,又闪回到原处,这时那棍子也自主敲打了易寒宇一下,也跟着闪回到了她手上,她笑着道:“喂,咱们可说好了,一盏茶的时间,我拍你十下,你只需拍我一下就行,谁若是输了,谁就……”
易寒宇道:“输了就怎样?”
冷秋两手插着腰,笑着道:“赢了的人怎样都行。”
易寒宇随口问:“随便怎样都行?”
冷秋脸一红,心中奇怪的泛出一种难以形容、无法描述的感觉,硬生生道:“怎样都行!但只限今天!”
一说完,她就兴高采烈的开始数:“一,二,三,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