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对他笑了一下，“你倒是好说话，希望你有真本事。”

“我会用心执行任务。”

简单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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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静的机库传来微弱的键盘声，声音连续不断似乎永远不会终止。

红色小鸟·朱雀坐在工作架上靠着自己的战机，线路从战机内部引出来接到放在他腿上的简易屏幕和键盘。他神情安静目光专注，不知为了什么，自顾自地露出微笑，可笑容很快便凝固了，因为他发现青鸟·简单站在旁边饶有兴趣地看着自己。

“队长……您什么时候来的？”

简单把肘撑在机身上说：“有一会儿了，看你的样子好像在弹琴。”

“报告！我正对战机进行修正。”

简单扬了下眉毛：“你真有意思，我从没发现调整程序是这么有趣的事情，而且大部分飞行员不是会把它交给地勤人员吗？”

朱雀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我看了你的档案，你在飞行学院的成绩很逆天，你不是一个高材生而是一个天才，为什么不去考工程学院？”

“我……为什么要考工程学院？”朱雀竟然反问了简单。

这次轮到简单卡住了，“呃，我们从小受到的教育应该是有能力的人去做科学家，追求真理才是我们唯一的目标，战斗机飞行员只是脑子不好者的流放地，我们都是打杂的、炮灰，你该去过有意义的生活。”

朱雀挠挠头说，“您说得没错，可我理解不了，所谓真理，不知道要追求多久，这种事交给AI去做是不是更好？”

“你说什么呀，AI没有创造力，它只是工具。”

朱雀小声说“是嘛……”

“看来你不服气，那我问你，为什么自己调整程序？完全交给人工智能的自动功能不就好了。”

“哦，在实际的战场上我认为自己的能力远远超越AI，这里存在各种变化，有些数据不通过实地侦察根本无法获取，没有数据的AI什么也做不了，而且人的行为习惯与思维AI也无法掌握。”

简单闻言点点头，“所以，你才来到zk53，因为你讨厌‘系统’，你不喜欢循规蹈矩，你要寻找活着的感觉。”

朱雀惊讶地看着简单，她说到了朱雀心里。

青鸟·简单笑笑，“不用惊讶，我们远征军的人大部分都这么想，包括指挥官，我们都讨厌‘系统’，我们想过人过的日子，这不是什么秘密，你的想法大家多少都有，不需要保密。”

“我明白了。”

简单点了点头，想说什么的时候被尖锐的广播声打断，“一级战斗准备！一级战斗准备！防区出现大量跳跃反应，级别巡洋舰、驱逐舰，隶属银河系，数量89。ac3队全队紧急出击！重复……”

“89？”简单叹了口气，对朱雀说：“你做我的僚机。”

“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