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笼罩着内居附近,气氛紧张而压抑。
火光灼灼之下,黑衣人面色阴沉的看着周围一群全副武装的士兵。
不多时,这人就被五花大绑的仍在地上。
“你是何人?”凌书墨赫然惊住。
那人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倔强,却一句话也不说。
“不是五尺三寸?”白豌瞪着他,心里嘀咕。
这人身高八尺,根本就不是白日官衙发现的矮子脚印,实在意外。
被抓之人沉默不语,只是紧紧地咬着嘴唇。
凌书墨见状,字字句句:“你今日是来做什么?!”
依旧沉默不语。
如此死倔的人,下一刻竟然隐隐有自尽之相。
身旁侍卫直接上了手,悻悻将其膝盖骨踢开,扼住咽喉,处置了。
凌书墨从头到脚看一眼这名不知所谓,伸出手捏了捏这人身上衣衫,靴子。
“近日抗敌,定州军的棉甲都是新加的内衬铁片。而参军之亲卫的布面甲不同。你是谁的亲卫?”
仍是不说话。
虽然已经知道在定州的参军已经有人叛了,但是依旧不知是何人。
“将他押入大牢,严加审讯,绝不让其自尽。”
身边士兵们领命,将这个人拖了下去。众人看着这所谓亲卫的背景,心中觉得诡异疑惑。
几日内,玄璃毕竟会围城,这人必须尽快抓出来。
一声长长叹息。
“阿砚他们是不是出城了?”白豌小声的问。
凌书墨回过头,注视着对面人的眼睛,低声凑到其耳边:“嗯。”
白豌视线看着他,身体顺势朝向一旁。
夜间,一片青翠叶片悠然飘落,细碎的很。
仰头间仿佛看到熟悉身影。
正是夜半时分,俩人巴巴的等到了下场,直接不疾不徐的和派遣的人躲了起来。
定州大牢刻意安排的守卫稀松,甚至一个二个都在故意的打瞌睡。
看着昏昏欲睡的守卫,凌书墨踟蹰:“阿白,你给他们闻了什么?”
稍稍一点,那些人就晕了过去。
白豌回过头,笑容灿烂的:“当日被俘北上,从一个一起流放的合香师那里学来的,三步倒。这老师傅厉害的很,点香能固定睡的时间。不耽误脚力,能按着时辰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