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门师伯,徒儿和仪琳师姐上华山时,无意之中遇到了风清扬老前辈,他让我将这恒山剑法的最后四招带回恒山。”
来时,李笑早就想好了说词,反正风清扬神龙见首不见尾,三定无法求证。
“风清扬?四…四式剑招?”
定闲才刚刚从五千两银票的惊喜中回过神来,一屁股坐回椅子上,这下,立马又重新站了起来。
“你竟然遇见了华山的剑宗高手风清扬,我恒山剑法丢失的最后四式,怎么会在他身上?”
定闲越来越糊涂了。
“回掌门,事发突然,弟子也来不及问清楚原因。”
接下来,李笑不但拿出了自己根据壁画所总结出来的四式剑招口诀,而且还亲身在众人面前舞了一番。
挥洒完毕后。
“对…对,就是这四招,贫尼刚入恒山的时候,就见过师父她老人家施展过。”
四十多载岁月匆匆已逝,场上年纪最大的定静忆起往昔,内心感慨万千,忍不住老泪横秋。
定静望向仪琳,她分明记得,自己当时亦如眼前的妙龄少女,仿若一朵含苞待放的花朵,不过入了佛门,再也不幻想能有人将自己采摘。
“仪云,我们恒山派有你,师父她若是在天有灵,也应该感到欣慰了。”
“啊,师伯,您言重了吧!”
听到定静如此高规格的夸赞,李笑又是挠挠头。
“不过分,仪云,你入我恒山派区区半年时间,就已经杀了钟镇和木高峰两位在江湖上赫赫有名的高手,再加上以一己之力灭了炸山帮。试问古往今来,哪里还找的出你这样的青年俊才?”
作为李笑的师父,定逸一开口,言辞更加夸张。
本来她还想说,“再给你三五载时间,恐怕嵩山派和日月教就要从江湖上消失了。”不过终究觉得略微浮夸了一点,便吞回了肚子。
“是啊,本来我们五岳剑派之中,在年轻一辈里,论起天赋和性格,首屈一指的多半应该是岳掌门下面的令狐冲,如今看来,他不如我徒儿。”
定闲听到另外两名师太已经做出了评价,自己作为掌门,总不好一言不发。为此,她还特意找了一个比较对象。
“三位师父,这…”
李笑语塞,继续挠头,不知说什么好。
仪琳看到三名师太轮番夸赞,又一次像一名小迷妹般盯着李笑。
而一旁的仪和长出一口气。
‘幸好之前主动向师弟示弱,不然真不知道如何在见性峰立足。’
“掌门师伯,师父,如今再让师弟只做我恒山的区区一名记名弟子,恐怕有所不妥了吧?”
仪和一个机灵,想到了一个说词。
“哦?”
这个要求让定闲一下子难住了。
李笑是男的,升为内室弟子肯定不行。但是恒山派的组织架构比较简单,不像嵩山派那么复杂。
“当个长老如何?”
定静突然说道。
“长老?弟子不要。”
李笑觉得“长老”这个词老气横秋的,丝毫没有少年感。
“掌门师伯,要不算了吧,只是一个称呼罢了。”
李笑发现定闲半天挤不出一个屁来,不想为难对方。
“报告掌门,外面来了嵩山派的人,还带着五岳令旗。”
这个时候,殿外弟子突然来报。
“可知为首之人是谁?”
那弟子回道:“掌门,是左盟主的三师弟陆柏。”
‘哦,‘仙鹤手’陆柏,屠灭衡山城刘正风一家的MVP。他来做什么?’
又来一个十三太保,李笑怀疑左冷禅又要搞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