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差那么一点点。
就成功了。
可惜啊。
最后她毫发无损。
那个余筱筱是疯了吗?
她怎么敢替南烟挡下。
就不怕丢了命。
也不知道泼硫酸的,是南烟的仇人,还是厉时慎的仇人。
要是厉时慎的仇人就好了。
如此一来。
看南烟还敢不敢跟他在一起。
关了视频,他戴上南烟送给他的袖扣去公司。
厉时慎把南烟送到家。
赶到公司,就见厉梓奕坐在他的办公桌上,把玩他的袖扣。
厉时慎脸色阴沉地训斥,“堂堂一经理,坐办公桌上像什么话?”
厉梓奕笑得满不在乎。
“小叔,我坐办公桌上都不像话,那你打你侄媳的主意,岂不是罪孽深重。”
厉时慎已经走到了办公桌后。
正打算拉开椅子落座的。
因为厉梓奕的话。
他手上动作一滞。
回身,眸光冷厉地扫过厉梓奕那张写满嘲讽的脸。
他咬了咬后槽牙。
又从办公桌后出来,走到门口。
落锁。
返回办公桌前。
对着滑下办公桌的厉梓奕那张脸就是一拳。
厉梓奕被打得跌倒在地上。
嘴角立时流出了鲜血。
还没说出一个字,又挨了一拳。
他恼怒地冲厉时慎吼,“你有本事就打死我。”
厉时慎眼底划过嗜血的狠意。
“好,我今天就成全你。”
他说着,一把将厉梓奕拉起来。
攥着他的衣领把他拉出办公室。
乘电梯下楼,拉到停车场,正好迟盐从车上下来。
厉时慎把厉梓奕塞进车里。
对迟盐吩咐,“开车去墓园。”
迟盐不明情况。
被厉时慎眼底的愠怒吓得下意识点头。
然后上车。
去墓园的一路上,厉梓奕还在找死的挑衅厉时慎。
到了墓园, 厉时慎把厉梓奕扔在老爷子的墓碑前。
咬牙道,“正好,老爷子临终前,最不放心的就是你,你现在一心找死,我就把你打死,让你下去找老爷子,他天天见到你,就不会不放心了。”
说完,就一拳挥在厉梓奕的肚子上。
厉梓奕只觉得五脏六腑都被厉时慎给打碎了。
疼得冷汗直冒。
但他嘴硬。
“你打死我,你也要偿命。”
厉时慎冷笑,“你哪只眼睛看出我怕死的?”
话音未落,又一拳出去。
厉梓奕痛得叫了一声。
旧话重提,“你不怕死,那你对得起我爸吗?”
“这种话,我听够了。”
厉时慎盯着厉梓奕的眼神如冰冷锋利的刀子。
随时能在他身上戳出洞来。
他手上一用力,厉梓奕就被提了起来。
但又不能完全站立。
身子半屈着,跟蹲马步似的, 最是难受。
“如果可以重来,我宁愿当年死的是我自己,活着的是你爸。”
如果是那样,他也不用背负这么多年。
也不用听了几千几万遍,他的命是自己兄长换来的。
更不用从那一刻,就被迫长大。
不得不背负整个家族的重任。
可是,当年又不是他的错。
绑匪真正想绑架的人,是厉梓奕。
那天厉梓奕很巧地被白沛雯提前接走了。
-
南烟打电话跟馆长请一个星期的假。
馆长问她一个星期够不。
还说有什么事,就让她打电话给他。
南烟跟他客套了两句,通话刚结束,迟盐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她按下接听键都还没来得及说话。
迟盐的声音就急切地响起,“南小姐,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