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姐姐,你该不会是怀了野男人的孩子,想以此来欺骗厉爷爷,说是梓奕哥哥的骨肉吧?”
“笑话,她要真怀了孕,那孩子怕不得是几个男人共同种下的。”
南崇山在这时开口,“南烟,梓奕跟你退了婚,你不要以为来厉家讨好喂鱼就能被可怜,不想把你外婆的脸丢尽,就赶紧滚回去好好收拾一番,晚上有饭局。”
南烟一脸震惊地看着他们。
这TM什么脑回路。
她来喂鱼讨好,博同情?
还有南贝贝和她妈嘴里喷的什么粪。
要不是怕浪费了鱼你离婚,她真想抓一把塞住她们到处喷粪便的嘴。
她把手里最后一点鱼食搽脸进鱼池。
冷冷地看着她们,冷冷地问,“你们早上是吃屎了吗?喷得这里一股子粪臭味。”
“你少嘴上逞能,知道我们今天来做什么的吗?”
程韵梅得意地拉着南贝贝。
炫耀地说,“我们是被厉老爷子请来商量贝贝和梓奕的婚事的。”
南烟有些意外。
见南贝贝一脸娇羞得意,不像是假的。
她笑了一声,“那我提前恭喜你们了。”
如果厉家知道了南贝贝的过往旧事,不知道她还能不能如愿的嫁给厉梓奕。
不过,得先让她们得意一下。
爬得高才摔得痛。
南贝贝一副施舍的语气说,“谢谢姐姐,梓奕哥虽然不要你,但爸妈没有忘记你,又给你选了一门亲事,只等你出差回来就见面。”
“是吗?什么亲事?”
南烟扫了程韵梅和南崇山一眼。
问得轻飘飘的。
南贝贝开心地说,“是郑新良,雅柔的哥哥。”
这可是她们给南烟挑的绝世良配。
一个吃喝嫖赌无恶不作的公子哥。
并且,是一直觊觎南烟美色的渣男。
南烟一旦落入他的魔爪,就辈子就休想再爬出泥潭。
等郑新良得了手,她们会再告诉他,南烟早跟几个男人鬼混过了。
到那时,她绝对生不如死。
“郑新良?”
南烟眸底的笑意一寸寸冷却下去。
南贝贝跟郑雅柔臭味相投。
正好,郑新良挺适合她的。
“对了,还有一件事,姐姐你肯定还不知道。雅柔很快就要嫁给梓奕哥哥的小叔了。到时郑新良就是小叔的大舅子。”
有厉时慎那大靠山。
郑新良就是把南烟折磨死,也没人敢护她一分。
“你确定?”
南烟一眼瞟见从假山另一边走来的厉时慎。
唇角扬起笑,问南贝贝,“我怎么不知道厉时慎的婚事是你做主定得了的?你那么肯定他会娶郑雅柔?”
“当然肯定啦,雅柔跟小叔都发生过关系了,小叔又不是渣男,当然会负责啦。哎呀不好意思姐姐,你跟梓奕哥哥退了婚,以后厉时慎是我的小叔了。”
“谁是你小叔?”
厉时慎的声音冷厉地响起,南贝贝一回头看见几步外的他。
吓得魂不附体,脸白如纸。
“小,小,小厉先生……”
厉时慎冷冷地看着她。
眸底冷意划过。
气息压迫冷冽,“小三的女儿就是少教养,不仅乱攀亲戚,还满口喷粪。”
“……”
南贝贝的眼泪哗的一下就流了下来。
嘴抖得发不出半个音符。
程韵梅跟南崇山也吓得满头冷汗。
“厉,厉先生,您大人大量,这一切都怪南烟,贝贝是着了她的道。”
南崇山一看见厉时慎,就懂了。
一定是南烟早看见了厉时慎,故意那样问南贝贝。
“对,都是南烟这个恶毒的丫头,她故意误导贝贝,厉先生,梓奕小叔,我们两家马上就结成亲家了。您别跟贝贝一般见识。”
程韵梅语无伦次。
厉时慎冷隽地眉宇间掠过厌恶之色,“来人,把这乱攀亲戚的恶心玩意儿给我丢出去。”
他的话音落,迅速赶来三名保镖。
一个提着南崇山的衣领。
另外两个直接薅住程韵梅和南贝贝的头发,对她们尖锐的惨叫声听而不闻。
半点不斯文的将人丢出了厉宅。
南烟看着,听着他们从大门外传来的惨叫声,只觉头皮发麻。
下意识地抬手往自己头上摸去。
厉时慎的声音适时响起:
“不用担心,你又没得罪我,不会遭此待遇。”
“……”
南烟的脸色比哭都难看。
要是哪天他发带她不是得罪了他。
而是睡过他。
会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