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贝贝故作害怕的往厉梓奕怀里缩,一脸害怕 的看着南烟。
溢出唇的声音更是颤抖得令人心疼,“姐姐,我不是故意告诉梓奕哥的,我是怕你被渣男骗,更怕你自暴自弃,同时跟几个男人交往。你将来要是怀了孩子,连孩子的父亲都不知道是谁,那该怎么办啊?”
昨晚的事,是程韵梅计划了好久的。
找男人毁了南烟的同时。
南贝贝勾引厉梓奕,跟他生米煮成熟饭。
今天一大早程韵梅就接到了对方的电话,说得逞了,昨晚,他们四个混混轮流了一夜。
所以,南贝贝那会儿才用力扯南烟的衣服。
看到她颈项的吻痕,她兴奋得差点叫出声。
真好。
南烟被四个男人弄了一夜。
她已经是破鞋了。
等厉梓奕跟南烟退了婚,她们再把南烟那晚被四个男人弄一夜的视频发出去。
到那时候南烟承受不住网暴,就可以下去见她妈了。
“你的想象力可真丰富。”
南烟目光沉冷地看着被厉梓奕搂在怀里的南贝贝。
她这些勾引男人的招数,还真是得了她小三妈的真传。
她不怒反笑道:
“我什么都没做过,你都能想得这么不堪,那你该怎样想你妈那种小三啊,她连有妇之夫都不放过的要勾引,是不是得几十个男人打底?”
南烟这话出口,厉梓奕的脸色也一阵青黑。
他听出来了。
南烟不仅骂了南贝贝的母亲,还骂了南贝贝。
他正要发作,南崇山先他吼道。
“孽女,你给我住嘴。”
南崇山吼完,背后突地一凉。
才惊觉这客厅里还坐着一位他惹不起的大人物。
又卑躬屈膝地对厉时慎解释,“厉总,南烟从小就骄纵任性,没想到长大后愈发自私没教养,她实在配不上梓少,梓少现在跟她退婚也好。”
“你的意思是,我家老爷子和大嫂都瞎?”
厉时慎不冷不淡地一句话,直接给南崇山吓出了一身冷汗。
他抬手抹了一把额头,卑躬屈膝地,连声音都结巴了,“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是我教女无方。”
厉时慎冷冷地看着南崇山。
唇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
看似散漫地话语却透着令人心颤的寒意和质问,“你都承认教女无方,那小三的女儿有什么资格进我厉家的门。”
南崇山的脸色都白了一分。
慌乱地找补,“不是的,厉总,您误会 了。南烟从小是跟她外婆一起长大的,被惯坏了,不像贝贝,她乖巧懂事又孝顺。”
“乖巧懂事到爬未来姐夫的床?这就是你所谓的好家教,我都不知道该夸你们教得好,还是该夸你太太的基因强大,南贝贝全都遗传上了。”
厉梓奕想说什么,被厉时慎一个眼神给吓得不敢吱声。
南烟朝南贝贝看去一眼,见她脸色惨白。
在心里对厉时慎竖起了大拇指。
不愧是活阎王,他要再多说几句,南贝贝怕是要撞墙自杀了。
南崇山见自己越说越坏事,恼怒地就瞪向南烟,“南烟,你还不把你跟男人鬼混的事交代清楚?”
南烟住回南家不到一月,可却看清楚了南崇山的真面目。
对他所有的诋毁除了心寒,半点不意外。
只是她刚要说话,厉时慎的目光就突然看了过来。
对上他的视线,她心头猛地一颤。
垂在身侧的双手悄然攥紧,暗暗告诉自己,南烟,不要心虚,不要躲。
南烟逼着自己迎着厉时慎看似淡薄锐利的眼神。
一秒,两秒……
就在她快顶不住的时候。
厉时慎收回视线,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抚上面前的茶杯。
片刻。
他薄唇轻启,不同于刚才质问南崇山的凌厉沉寒。
嗓音低沉散漫地问,“南烟,你同意取消这门婚事吗?”
南烟眨了眨眼,不卑不亢,“既然他不喜欢我,那我同意取消。”
“这件事是梓奕有错在先,你如果要补偿,可以提。”
厉时慎一副长辈的口吻,眸光不着痕迹地打量着南烟。
南烟跟他对视一眼,就低眸错开了视线。
许是他的语气很温和,消除了一部分她心里的紧张。
她侥幸地想,也许自己的手串不是掉在了酒店房间。
又或者,掉在了酒店,厉时慎并没有发现。
更甚者,就算他发现了,也并不知道自己有同样的手串。
毕竟,过去那几年,他们平均见面的次数,也就一年三五次。
厉时慎做为长辈,是不可能盯着她手腕上的手串看的。
可是,见不得她一点好的南贝贝却突然开口问,“姐姐不承认自己有别的男人,那姐姐今天早上回来的时候,手串怎么没戴呢?”
厉时慎端茶杯的动作微微一滞,转眸看了一眼南贝贝。
掀起眼皮,重新看向南烟。
南烟的心脏剧烈一跳。
这一次,厉时慎的眼神看过来,她一眼都不敢跟他对视。
恼怒地质问南贝贝,“我的手串我爱戴就戴,跟你有什么半毛钱关系吗?”
南贝贝认定她的手串是昨天晚上被那几个混混弄的时候掉了。
她温柔地说,“是跟我没关系,不过姐姐,那手串是你十岁的时候,你外公亲自为你求来的,你从来都不离身的不是吗?”
厉时慎落在南烟身上的视线越发锐利。
修长冷白的手指离开茶杯,伸进口袋,刚把手串摸到口袋边缘。
南烟的电话就响了起来。
她正好看见了厉时慎指间露出的手串。
瞳孔微缩地移开视线,按接听键的手指带了些轻颤。
“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