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碧辉煌的皇宫内,雕梁画栋,处处彰显着皇家的威严与尊贵。
在一间宽敞明亮的书房里,年迈的皇帝正端坐在那张象征着无上权力的龙椅上。
皇帝面容慈祥,眼神深邃而睿智,透露出岁月沉淀下的沉稳和老练。
萧琰带着祝熙安的画作来到皇帝面前,将其递给皇帝。
皇帝仔细端详着这幅画,突然眉头一皱,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他看向三皇子,询问道:“此画何人所作?”
萧琰恭敬地回答说:“回父皇,这是儿子从秋日宴上寻得的佳作,乃是由祝府大小姐祝熙安所绘。”
皇帝微微点头,目光再次落在画作上。
他指出画中的山峦是楚国与大梁接壤的山脉,而且这些地方实际上并没有农田。
然而,画家却巧妙地描绘出了一片生机勃勃的景象,让人感受到一种家国辽阔、百姓安居乐业的蓬勃气势。
皇帝不禁感叹道:“好一幅盛世之景!”接着,他又夸奖此次秋日宴举办得很好,并询问第二名和第三名的情况。
面对皇帝的提问,萧琰选择了回避这个话题,不再多言。
“你大哥二哥最近吵的不可开交,倒是你,最让朕省心。”
皇帝拍了拍萧琰的肩膀,话语中满是赞扬,眼神却深不可测。
“大哥和二哥也是为父皇分忧,我是贪玩成性,成天搜罗些新奇玩意给父皇解闷罢了。”
“哈哈哈,这姑娘巧思,沙土入画,倒真让朕有点想念年轻的时候驰骋疆场的感觉。”
“父皇喜欢就好。”
萧琰退下之后,皇帝又命太监去拿了第二第三的画。
第三画的是山水图,画工扎实,灵气却无。
“这是孩子老实,不过不通人情。”
皇帝看到祝婉的画时,明显一愣。
“呵,这是哪家的孩子?”
“回陛下,也是中书令家的,次女,祝婉。”
“你让祝卿明日早朝后,书房偏殿候着。”
于是第二日,午饭还不见祝茂清回家,沈芸涵着急得打发了几波人去询问消息。
“母亲,父亲一向谨小慎微,你这样做太声势浩大,别人会猜测我们家有变故的。”
“这哪有你这个小丫头片子说话的地!”
沈芸涵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蚱一样,对祝熙安更没好气。
“就是,别以为你的第一有什么了不起。”
祝婉把玩着今天上街新买的手镯,这玉镯温润通透,是临安城都少见的尖货。
祝宇承则敲着碗。
“娘,我饿了,我们先吃吧。”
“承儿不得无礼。”
祝宇承被沈芸涵训了,眼神闪过一丝怨恨。
“他算老几,倒下了不还有我吗,还要我等他吃饭……”
他小声咕哝着。
沈芸涵心里已经在盘算,要是祝茂清乌纱帽掉了,家里的资金还够用多少,有些环环相扣的借贷,怎么才能还上。
“诶母亲,不如你花点银子,去吏部尚书家里问问?”
沈芸涵被戳到痛楚,横了祝熙安一眼。
祝熙安回以微笑。
幸得秋日宴赏了黄金白两,祝熙安一早就差人去查了母亲当年的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