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一家四口早早吃过早饭后准备一同前往明闻书院,这是他们一家为数不多的集体出动了,就算是花果村重阳祭祖也没这么隆重过,只见父亲身着一袭深蓝色直裰,由细麻布制成,既舒适又显得庄重。直裰的领口和袖口都绣有精致的银色云纹,象征着高雅和吉祥。腰间束着一条黑色的布质腰带,上面挂着一个青色香囊,散发出淡淡的香气,他的头上戴着一顶黑色的幞头,这是一种用黑色纱罗制成的软帽,既保暖又显得文雅,脚上纯黑高布鞋。
母亲则穿着一件淡雅的青色襦裙,上衣短而下裳长。襦裙的布料轻柔光滑,上面绣有淡雅的花卉图案,为母亲增添了几分柔美。她的腰间系着一条同色的腰带,上面挂着一块小巧的深蓝色布制香囊,散发出淡淡的香气。脚穿黑色裹踝高布鞋,鞋外侧桂花刺绣点缀。母亲黑色的发髻上插着一支银簪,简单而不失雅致,与她的整体着装相得益彰。
哥哥作为即将入学的学生,身穿一件白色的儒生衫,这种衫子宽袖长身,儒生衫的领口和袖口都绣有精致的书卷纹,他的腰间束着一条青色的布质腰带,身前跨着一个黑色布兜,笔墨纸砚等文具都装在其中。哥哥的头上戴着一顶黑色的书生帽,帽檐微微翘起,显得既精神又俊朗。
妹妹年纪尚小,穿着一件粉色的襦裙,裙摆处绣有几只蝴蝶,轻盈飘逸。她的上衣是淡粉色的,与裙子颜色相近,整体看起来和谐统一。妹妹的腰间系着一条粉色的丝带,上面挂着一个小巧的铃铛,随着她的走动发出清脆的声响。她的头发被梳成两个可爱的发髻,上面插着几朵粉色的绢花,既可爱又活泼。
清晨的薄雾还未完全散去,一家四口,父亲宋明空、母亲井香儿、妹妹宋馨月和哥哥宋清风,穿过古朴的村庄,期间还遇到不少熟人,随后来到一片火红的梧桐树林前,树林中有着一条小路,阳光透过树林,洒在青石板铺就的小路上,泛着淡淡的金光。
宋明空身材魁梧,面容严肃,但眼中却藏着对儿女的深深爱意。他一手提着书箱,一手牵着儿子宋清风,步伐沉稳而有力。井香儿则紧跟在旁,不时为兄妹俩整理衣物,脸上带着温柔的微笑。宋馨月是个活泼好动的孩子,她蹦蹦跳跳地跟在最后,偶尔停下来采摘路边的野草,随意挥动着。
“哥哥,书院里好玩吗?有没有很多小朋友?”宋馨月眨着明亮的眼睛问。
宋清风转过头,摸摸妹妹的头,笑着说:“书院里有很多书,还有很多像我一样大的孩子。我们可以一起学习,一起了解世界。”
一家人说说笑笑,很快便来到了书院门前。书院的大门古朴而庄重,门上悬挂着一块匾额,上书“明闻书院”四个大字,笔力遒劲,透出书院的深厚底蕴。
进入书院,只见庭院深深,绿树成荫。正中央是一座两层高的红黄色楼阁,雕梁画栋,飞檐翘角,显得古朴典雅。楼阁前是一个宽阔的广场,广场周围是一层连接阁楼的红木平屋,透过雕花双扇的木窗望去,里面的学生们或坐或立,有的埋头苦读,有的低声交流,一片勤学之景。楼阁后还有着一座小山,小山上云雾飘绕,隐约间好像也有房屋闪过。
宋明空将书箱交给书院的先生,嘱咐道:“李先生,犬子就拜托给您了。望您严加管教,让他学有所成。”
先生是个青年文士,此人脸颊上微微泛着红润,宛如黎明时分天边泛起的鱼肚白,眼睛深邃而明亮。面部轮廓清晰而柔和,线条流畅,给人一种温文尔雅的感觉。表情温和而自信,嘴角微微上扬,透出一种从容不迫的气质。身着纯色麻布玄衣,腰间系着一条白色布带,头戴皂纱折上巾。青年文士微笑着接过书箱,说:“宋兄放心,书院定会竭尽所能,教诲令郎。”
宋清风向父母和妹妹深深一鞠躬,然后跟着先生走进了楼阁。宋馨月看着哥哥的背影消失在楼阁中,眼中闪过一丝不舍,但很快便被好奇所替代。她拉着母亲的手,在书院里东张西望,对这里的一切都充满了好奇。没过多久,书院里的钟声响起,学生们纷纷从楼阁中涌出,有的三五成群地交流着学习心得,有的则独自坐在树荫下,继续沉浸在书海中。宋明空和井香儿也站起身,小馨月则骑在了宋明空的肩上离开了书院。
李先生与清风穿过两层高的红黄色楼阁,来到一处灰砖房屋,李先生轻轻推开房门,便有一阵淡淡的墨香便扑面而来,让人心旷神怡。
“这里是我的住处与书房,往后有什么事都可以来找我,除了给你们教书时,大多数我都在这,讲学时阿暴会敲钟,一声自学,二声则授业,三声便罢校了。”陈设简洁而雅致的书房内响起李先生的声音。
“好的,先生,清风知晓了。”小清风双手作揖道。
“嗯嗯,清风,会写自己的名字吗?如若不会,你的第一学,便是写好自己的名字,可否?”不待小清风作答,李先生自顾自地开始了准备纸墨。
“先生,清风会写的,娘亲教我识过字。”小清风见状连忙回复道。
“这样啊,今天刚好早些时候,王弘杨与张伟一起来时问起了你,我则将你也代入其中了,抱歉啊,清风”李先生作揖道。
“先生,您没错,这只是个误会。”小清风连忙回礼道。
“哈哈!对,一个误会!”李先生突然大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