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白只是轻轻一指点在“大舅妈”的手腕,大舅妈瞬间觉得全身酥麻,僵硬地立在那里,无法动弹!
他的动作快如闪电!
在疾速列车上,他连扇白兴瑞耳光,车厢内众人瞪大眼睛也未能察觉胡白出手,就连车内的监控摄像头都没捕捉到他的动作。
大舅妈自然也无法看见。
她还以为是自己的哪根神经突然失调,导致身体突然麻木。
林桂琴趁机踏入房门,胡白紧随其后,许六多和许君柔也跟了进去。
既来之,则安之,总得进去瞧瞧... ...
许君柔的大舅察觉到妻子的异常,来不及拦住胡白和林桂琴,便疾步下阶,走近“大舅母”身旁,皱眉低声道:“你怎么了?”
“我也不清楚,突然全身如同被冰封,毫无知觉,仿佛四肢都不再属于我了!”大舅母面露苦涩地回答。
“要不要请灵医师华离给你瞧瞧?”大舅紧张地问。
“不必了,我不想看到华医师施针的模样,况且现在我觉得好些了。”大舅母轻轻动了动手脚,如是说。
“会不会是那个小白脸搞的鬼?”大舅迟疑地提出。
刚才只有胡白和林桂琴接近过他的妻子,林桂琴虽是女子且年事已高,但即便有心也无力下手。
于是,胡白成了最大的嫌疑人。
然而,大舅母轻轻摇头,不确定地说:“似乎不是,我没看见他动手,只是手心突然剧痛,像是遭重击,接着半边身体就僵硬了。”
“你亲眼看见他动手了?若真如此,我们绝不能放过他!”
大舅摇摇头,疑惑道:“我也没看见,这就奇怪了,难道是你无意间扭到了经脉?”
“算了,别再去想了。我们赶快进去看看,这些人一来就和我们冲突,显然不怀好意。”
大舅母觉得身体已恢复不少,于是步入房内。不说许君柔的大舅与大舅母窃窃私语,咒骂不止,再说胡白和许君柔一家。
胡白首次造访,满心好奇,边走边打量四周。
入门即见一间厅堂,装饰古朴典雅,红木茶几、红木沙发,以及红木博古架,地板则是深枣红色的硬木。
博古架上陈列着各式瓷器。
这些瓷器并无大地精华,胡白无法像鉴别翡翠原石那样辨识,故而对此一窍不通,无法辨别真伪。
只是能感觉到它们都有岁月的痕迹。
厅堂内空无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