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

看着眼前之人，老蝙蝠的心中升起一股荒谬之感！

来不及思索，直接从腰间掏出一把手枪～

“哇，你是想把我这幅身体的嘴角也打烂吗？”

‘莱昂斯’做出一副夸张的表情和动作，将身子左右摇晃，试图用偏头的方式来躲过子弹…

嘭～～

“谢特～，为什么打我耳朵！”

布鲁斯表情依旧无比严肃。

“我不管你是怎么来到这里的，但是，我能杀你一次，就能杀你无数次！”

“呀哈哈哈，那你最好祈祷，你永远待在这个世界，否则的话，你杀我再多次，我都会…跟着你的！”

任由耳朵上的鲜血缓缓流向脸颊，‘莱昂斯’走到老蝙蝠身前，将枪口移到眉心。

“尽管你嘴上不承认，但你心里很清楚，蝙蝠侠，布鲁斯，joker，本来就是一个人，我…就是你啊！”

嘭～～

“哥谭 PD，放下武器！”

……

“噗～”

病床跟前，刘天看着躺在那里闭着眼睛的老蝙蝠，一個没忍住笑了～

“哟，这是谁啊，这才上班第一天就把自己弄成这样，啧啧啧，活生生断了六根肋骨！真可怜……”

“……”

“行了，这里就你和我，别装了～”

果然，听到这话，老蝙蝠立马睁开了眼睛，没好气的瞥了刘天一眼。

“如果你是来嘲笑我的，那你成功了……，这套战衣真就只是追求轻便，一点防护都没有…”

坐起身来，老蝙蝠感受到自己已经完好如初的身体，有些疑惑，问到：“你给我用了那个酒神因子？”

“想什么呢，那玩意我还没研究透呢，毕竟是重金属，还是有一定的副作用的，救你是另外的方式。”

“等等，你说副作用？”

“唔，大概会让使用之人脾气变得……负面一点……”

“那巴里他母亲…？”

“呃…一个风韵犹存的少妇，突然得知自己一觉醒来老了十多岁，脾气暴躁一点，很正常，巴里应该不会怀疑的。”

我特么问的是巴里怀不怀疑的问题？

摇了摇头，老蝙蝠不再纠结这个话题，起码…她人是活的…

“他呢？”

“面部毁容，皮肤多出损伤，也幸好是个小厂，化学原料有些劣质，否则就没命了，不过就目前的情况看来，他好像是…小丑？”

“本来应该是的，但现在不是了，小丑已经和他不契合了……”

昨天‘莱昂斯’在与老蝙蝠对峙的时候，或许是因为嫉妒，报复…又或者其他原因，他将杰克扔进了化工池……

至于为什嫉妒～

明明都是杰克，对我直接一枪爆嘴，而对他就是好言相劝？

。。。。

老蝙蝠又回想起昨晚，‘莱昂斯’的话。

一个人～？

这是他听过最好笑的笑话！

但，不得不防啊……

“刘，那个胖子的尸体在哪，如果有必要的话，挫骨扬灰吧！”

“我靠，不至于吧，布鲁斯，这是有什么深仇大恨吗？”

刘天被老蝙蝠的语气给吓住了，这都经历了什么，连挫骨扬灰都给整出来了…

当即，老蝙蝠就把昨晚的情况，对着刘天详细描述了一番。

“你…确定？”

“我很确定！”

刘天闻言，不再多说什么，转身向着门外走去。

此刻他的脸色不算难看，但也说不上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