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光棍,江曼玉心中一动,不禁问江禄生道:“二哥,你知道咱家有个长工吗,估摸现在应该将近六十了,听说是姓程的,受过工伤”
“你说的是程老头?”江禄生放下酒杯道。
江曼玉点点头,“对,就是他你知道他,现在在哪里吗?”
江禄生低头想了片刻,道:“无意中听爷爷说过,这个程老头很是可怜,孑然一生,无依无靠,又有终生残疾,爷爷就给了他一笔钱,让他回老家养老去了。嗯,好像都离开江家有七八年了。”
“那么,他的老家是不是离这里很远,在什么地方?”江曼玉追问,言语稍带一丝急切。
江禄生道:“不远,在一个叫古北的渔坝上,坐船到那里也就两三个小时的功夫”
忽然意识到什么,江禄生看向江曼玉,奇怪地问道:“咦,你怎么想起来问这个人?”
江曼玉吞咽了一口鸡蛋羹,面上淡淡道:“偶然想起,随便问问。”
舒明泰不着痕迹地为江曼玉轻轻擦了擦唇角,看着对方眼里隐藏的流光,若有所思。
江禄生也没有多想,但似乎想到了其他一件事,他不由得叹了一声。
“说到光棍妹子,你是不知道啊,咱们兄妹几个,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在情感上似乎都不是一帆风顺。”
听到江禄生感叹,江曼玉好奇地道:“哦?二哥的意思是”
几杯酒下肚,江禄生话匣子打开来,“我是说你三哥!自从大哥瘫倒在床,你三哥就像脱缰的野马,无人能管。
他这段时间,几乎天天醉在温柔乡里,家也不回,钱是大把大把的花,再这么下去,他的那份财产,都要挥霍一空!”
面对江禄生的吐槽,江曼玉微微蹙起了眉头,“那二哥为什么说三哥感情不顺?”
江禄生呵呵一笑,“这小子,以为能呼风唤雨,可惜,最后栽在了女人手里!”
“此话怎讲?”
“他呀,招惹了一个不该惹的人!”
江禄生娓娓道来:“上个月,他又在镇子上喝花酒,喝的醉醺醺,出门时,忽然看见一个姑娘在街边纳凉。
那姑娘,从背影看上去,体态丰满,婀娜多姿,你三哥大大咧咧地就上去调戏人家。可是,人家姑娘一点儿都不害怕他,一转身,反手就是一个巴掌打在你三哥脸上。
你三哥酒醒了一半,发觉自己被打了,还是被一个长相普通的女人分给打了,顿时恼羞成怒,就喊人要把那姑娘当街捆绑,好好教训。
结果,还没等你三哥的人扑上去,旁边就出来了几个彪形大汉,把你三哥的人是一顿胖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