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大张旗鼓将人地调往四国,会不会太引人注目了?”
“我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也是玄冥军已经很久没有出来活动了,他们现在怕婴疾怕九镇抚司,竟然不怕我的玄冥军了,你说气人不气人!”
“九镇抚司不敢杀的人!我玄冥军来杀!九镇抚司在四国皇帝面前不能犯错!我玄冥军可没这个规矩!如此我玄冥军便是神挡杀神!魔挡杀魔!”
严傲云拍了一下桌子,感觉自己的实力受到了严重的侮辱。是不是老虎不发威,都当他是病猫了?严傲云猛地拍了一下桌子,心中感到无比愤怒,难道自己不发威就真的被当成病猫了吗?他的脸色阴沉,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凶残,仿佛随时准备扑向敌人?。
“莫辰,给仲宅安排的玄冥军一定要是最精锐的!”
钟熹微严肃地看着严傲云,语气中带着一丝担忧。
严傲云看着略显不安的钟熹微,伸手轻轻地按住他的肩膀,安慰道:“仲宅是最安全的地方,玄冥军在那里只是充当护卫而已。”
“要知道,仲昀的手下的人可不比玄冥军差!”
“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君慕言深深地叹了口气,他轻轻地揉了揉太阳穴,脸上露出疲惫的神情,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忧虑?。
“现在让玄冥军去充当护卫也好,那一群疯子现在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我们还得防着点露宗。”
“防他干什么,他只是一个文人。”
严傲云并不赞同钟熹微的观点,他觉得露宗虽然看起来没什么危害,但正因为如此,才更应该防备他。
“霜月,看起来没有毒的蛇咬起人来不仅有毒,还会让人感到剧痛!”
钟熹微想了想,觉得严傲云说得有道理。露宗现在已经江郎才尽了,为了生存,他什么事情都可能做得出来。
严傲云抬头仰望着紫藤花,闭上眼睛,感受着微风吹拂树叶的声音。
香气似乎也是淡紫色的,如梦如幻般笼罩着他们。
仿佛能将他们吞噬进一切幻想之中,花香缠绕着他们的忧愁,似缠绵悱恻,又似无尽忧伤。
“无论如何,季家不能出事,一旦出事,宗之他承受不住的!”
是啊,那样一个意气风发的少年,又怎么能承受得住这样的摧残呢?
“季家他们没有那么容易被撼动,倒是季家旁系就不一定了。”
“季家旁系和宗之他们一家很少走动,而且住得偏远,很少露面。他们想要一举消灭季家旁系根本不可能!”
严傲云是一个极度缺乏安全感的人,他总是一次又一次地加强自己的玄冥军势力。在玄门山的这些年,他害怕失去一切。
君慕言起身,不紧不慢地给面前的茶壶续水,茶雾袅袅升起,朦胧了一切世俗,也朦胧了眼前的一切。
仿佛怀揣着君慕言那些深埋心底多年的沧桑,思绪不由自主地游走在那些渐行渐远的回忆里,无法控制。
“他们每次都是挑软柿子捏,季家的势力并不大,这样的事情已经发生了多少次了。说季家好欺负吧,这些年来,他们在宗之手里服了多少次软,哪次当回事了?”
“呵……!他们是觉得宗之好欺负,还是我们好欺负!”
“那些老家伙越来越嚣张了!等哪天老子心情不好,老子就让他们有来无回!”
钟熹微和君慕言看着眼前暴跳如雷的严傲云,忍不住失声笑了起来。
那个处处受人挟持的时代已经过去了,迎接他们的,将是永远站在顶峰的辉煌和万人的朝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