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厢内到时其乐融融,第一日二人只是打了声招呼,后就一路无言,到了晚上二人同住一间房后到时变的熟络起来,第二日便是相互聊起见闻趣事“看过百戏吗?那般长的刀直接就吞了下去。”林全边说还边夸张地比划着。“当然啦,我从前常是能看到,早就看腻了。”阿潜得意到。“哦?那你家是住在京城吗?”“聪明。”“听闻京城中的那家莲花楼的糕点与别处莲花楼的都不同,口感和卖相更是一骑绝尘,是真的吗?”“也就那样吧,只是比寻常糕点多些味道,卖相倒是着实不错。”二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起来。
“给你看,这刀精美吧。”说着边从包袱中取出了古洪送的那炳短刀,炫耀到。“不错。”似是不想扫了刚交到玩伴的兴,有些敷衍地说到。不过幸好林全并未听出,只是自顾自地说到:“都走了六天了,还有多远啊,这一路上不是大树就是高山的好生无趣啊。”“大约过半了吧,具体我也不清楚。”啊潜也感到枯燥。
“今晚在野外扎营。”车厢外传来李领事的声音。“太好了,终于可以不用车这难吃的干粮了,可以去打猎了,若是打上一直大野猪,够一路吃到京城的。”林全兴奋的说到,一路上都是吃着干粮,幸好林全带了许多肉干,二人也是偶尔打打牙祭,如今一听要扎营,更是满脑子想着吃。“对啊太好了,若是在野外扎营,围着篝火烤肉想想都觉着欣喜啊。”啊潜也附和到。其实是因为两地驿站实在过于遥远,若是要去最近的驿站则是要绕过好大一段路,故而不得不在野外露营。
干枯的树枝被烧的劈啪作响,除了古洪和李统领还有两个在篝火旁手舞足蹈的少年,其他人要么拾柴要么打猎去了。“啊潜,快看,今晚有烧鸡吃了!”只见那人从林中提着只昏厥的野鸡缓缓走来,此人正是‘猴子’,如今他早已摘下蓑笠,是一张属于在人群中一眨眼就认不出、毫无特点的脸。
片刻,篝火除了一只浑身上下毛被拔的干干净净、烤的吱吱冒油野鸡外,还多了只肥硕的野兔,眼看快熟了,林全高声喊道:“没有香料岂不是暴殄天物?当当”说着便从包裹里取出从家中后厨带来的盐和辛激粉高高举起,好不得意,“哇你怎么会随身携带这些东西?”啊潜看了大呼惊奇,“其实我出发前卜了一挂,万事尽在我的掌握之中。”林全一脸得意的胡扯。
转眼间,已是离开小镇的第八日,骄阳似火,马儿都被晒的有些提不起精神,眼看距离京城不到百里了。古洪却愈发的心神不宁,唯恐遭遇到什么不测。“哎呦昨日那家客栈的饭菜真是可口,尤其是那红皮鸭子,我现在还撑着呢。”说着林全拍了拍肚皮,将刚分发的干粮收进包袱,“我到时觉得那道白灼菜心清甜的很,我也没胃口,你先帮我收着。”说罢啊潜将手中的干粮也递给林全。
就在车队前方不过五里地的官道之上,有一小队军马正严阵以待,道路两旁更是有两排拒马,似是已等候良久,只等鱼儿咬钩。一旁的马车内,端坐着一名身材高大、不怒自威的壮年男子,手中拿着本书,书后是一张英气十足的脸,此时却皱着眉头,时而轻微摇头,只是那书看不清书名,只得从被蜷到书后勉强看到‘第十计:笑里藏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