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去楼上谈吧,有些事情需要从长计议,我们一定忽略了什么,俊颜的不会凭空消失,她一定离我们不远,我们去楼上谈。
叶晨风说完自顾的向前走去,神秘看了眼中辰文飞,中辰文飞也恰巧看向他,两人视线对接,中辰文飞收回视线,将门关上,嘴里咒骂着什么神秘没有听清。
叶晨风的总统套房,“我们已经去过文静那里,确实没有俊颜的下落,孩子刚找到,俊颜又不见了,我觉得我们的行踪就好像被人跟踪了一样,是什么人做的,我们连一点的线索都没有。
“我刚刚得到消息,俊颜有可能就在你的酒店,我觉得我们应该想办法,控制酒店的所有客人。”
“说的轻巧,我们有权利限制人身自由吗?我们只能知道每个入住和退房的人的名字,却不能够限制他们的人身自由,除非,将所有人都软禁起来,你觉得这有可能吗?”
“我的意思是在告诉你,我们完全可以将有嫌疑的人监视起来,这样既不影响他们的生活,也达到了我们找人的目的。”
“我试过了,刚刚你找我的楼层,你知道吗?那层住着的人,和以前试图侵犯俊颜的人的名字一样,然而,我以为会是他,可我敲门,出来的人并不是那个人。我问他,是不是只有他一个人住,他说是。我竟然会将同名同姓的人列入自己怀疑的对象,我觉得再找不到俊颜,我快疯了。”
叶晨风在神秘面前表现出他的痛心,神秘看着眼前的男人,他知道他爱上了俊颜,不禁问自己,他的爱是不是要比他深?
“我们会找到他的,派人将酒店包围吧,想找到人,不是不可能,现在已经缩小了搜寻圈,我的人已经确定俊颜就在这家酒店。”
在同一时间,中辰文飞将俊颜正带离酒店,她给俊颜戴上了墨镜和鸭舌帽,任谁也不会认出她的身份。
待叶晨风部署人监视酒店周围的时候,俊颜已经被转移,人已经不再他们的监视范围之内,也就只差那么一点,叶晨风就完全可以找到他的女人,如果当时,他冲进了中辰文飞的房间,也许一切都会变得不一样。
事情没有如果,错过就是错过,也因为如此,俊颜再次与他们失之交臂,就差那么一点点,俊颜就会回到他们的身边。
文静在去酒店的路上就被中辰文飞一个电话拦下,两人商量后,文静给左堂会打了个电话,说让他帮忙开个房间,文静以不习惯住在家里住为借口,才得以让左堂会去给她开的房间。
叶晨风和神秘二人坐在总统套房内,等待着消息,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眼见着天黑,一天的时间,俊颜就如同人间蒸发一样,就连这么小范围内的寻人都这么的困难,两人不禁眉头月皱越紧。
“叶晨风,你说那个叫中辰文飞的什么来历?以前他对俊颜有猥琐的举动?”神秘突然想起叶晨风说的这个人,只是灵光一现,下午那个和他对视的男人的面容便映在眼前,那一双眼睛看向叶晨风时,莫名的恨意是从何而来,神秘被关门后的咒骂声所扰乱思路,当时忘记了他对叶晨风的敌意。
叶晨风没有多解释中辰文飞这个人,就是说了些中辰文飞给俊颜下药,试图趁着俊颜昏迷将俊颜据为己有,并没多说。
“你相信会是同名同姓的人,而不是那个人本人?你有搜过房间吗?”神秘质问道,声音极轻,但质问的味道极重。
叶晨风抿唇看向神秘,剑眉微挑,一双深邃的眸子紧盯着神秘,“人就在我的面前,中辰文飞的长相,化成灰我都认识,开门出现在我们面前的男人不是他,我不是强盗,我没权利随意进入客人的房间。”
“哼,我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你不是强盗?我有说你是强盗吗?我不想说你做过的那些事情,现在我会在这里,不过是要找俊颜,而不是在和你叶晨风抬杠,如果你心里真的有俊颜,就擦亮你的眼睛,不过是一张脸而已,作为风堂工会的会主,难道就不知道什么叫易容吗?
叶晨风在听到神秘说的话后,没有任何招呼的一股脑冲到楼下1214房,他用力的敲打着1214的房门,一下又一下,神秘紧随着叶晨风身后将就点负责楼层的经理叫来,见叶晨风暴躁这拍着门板,楼层经理一阵恶寒。
神秘点头示意楼层经理开门,门开的刹那,叶晨风推开门板就冲了进去,房间里床上除了有人睡过的褶皱外,哪里还有他下午所见到中辰文飞的影子,也只是在这一瞬间,他突然想起孩子丢的时候,在录像里看到的内容,超市出口隐秘角落站着的人就是下午他所见到的男人。
叶晨风怒火中烧,心中的怒意越来越重,好,很好,竟然这样对他,到底是谁,中辰文飞整容了吗?
叶晨风在心里做了一个大胆的假设,如果中辰文飞整容了,那么下午自己看到的人,就是那个曾经被自己下令将他扔到垃圾堆的中辰文飞,真的是他吗。
神秘捡起床上的长发,黑色的,看色泽和长度和俊颜的无疑,他小心翼翼的收好那根头发。
“叶晨风,你曾经是不是对中辰文飞做的很过分,你只说你教训了他。具体可是没说是怎么教训的,其实我是真的很好奇你是如何教训他的。如果说下午那个男人是中辰文飞,那我从他看你的眼神中,似乎看到了彻骨的恨意。当时,我只是以为你打扰了他的休息,他恼怒才会露出那样的目光,然而,现在所有苗头都指向他是你曾经教训过的那个中辰文飞,似乎这倒是好解释了。”
“然后将视频传播到媒体网络,且又将他扔到垃圾堆,我只做了这些,其他什么都没有,当时,我只是生气他给俊颜下了药,当时由于太气愤,才做出那样的决定。”
“啧啧你可真够恶的。”神秘有些不屑的咂舌,没想到叶晨风会将人如此的折磨,想必,那时候的中辰文飞,如过街老鼠人人喊打,毕竟在伦理道德上,一个男人同时和几个女人发生特殊关系,是伦理道德上所不容的。
这时,神秘的电话响起,神秘皱眉的接起并不熟悉的号码。电话是叶老爷子打来的,神秘不禁看了眼叶晨风,琢磨,这老爷子不给他自己亲孙子打电话,给他打电话干什么,虽然心中有疑问,但还是礼貌的问什么事情。
挂断电话,神秘看向叶晨风,“老爷子刚想起来,早晨找到孩子之前,遇到两个自称渔民的人,出现在茅草屋那,当时,他们和特工说是在茅草屋休息,睡过了头。”
“然而我有去那间他们出来的茅草屋,那屋里只有一张床,根本容不下两人睡,且床上没有人睡过的痕迹。”
“最重要的是,孩子,我就是在那间茅草屋的地下找出来的,如果不是我将屋子里的东西都清理出去,估计也不会发现茅草屋里别有洞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