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管事做什么,你弄脏了我的衣服,还觉得不够吗!?”陈仲之低声怒喝,认定夏书是在戏弄他。
“叫管事给你换件干衣服。”糟糕,媳妇好像生气了。
“不必,贵人的衣服我可穿不起。”陈仲之面带讥讽,扫干净身上的茶叶,抱着琴准备离开。
“”
“哼,现在我弄脏了衣服,也没法给贵人们弹琴,你满意了”陈仲之冷哼一声,抱着琴走了。
“”啊喂就走了?不弹琴脱一脱衣服也是可以的嘛。
小柒:“流氓宿主泥垢了。”
夏书感应一番,自来这个世界开始,便一直没感应到灵气,看来这是个末法时代。
哎,真是愁人,早先应该给他脸上留一道的,这样就不用每次都要扒衣服,弄得我像个流氓。
“!”小柒:“宿主你可省省吧,别开玩笑了!”要出人命的!
当然是开玩笑啦,我可舍不得。
小柒:“那就好。”艾玛吓死个统了。
你这么紧张干嘛。
小柒惊:“滋滋”您的小柒已失联。
夏书勾唇。
亭台现在空无一人,夏书坐到亭中,铺开纸张开始画画。
小柒:“”宿主你真的不是为了把人气走好腾地画画儿的吗。
待诗韵找来管事,夏书正在画画。
诗韵东看看西看看,没见着其他人,“郡主,管事来了。”
管事勾着腰上前客气道,“见过郡主,小的正是附近的管事,请问郡主有何吩咐”
吩咐已经走了。
“弹琴的少年是谁?”夏书随口一问,也没想管事知道。
管事斟酌片刻答:“回郡主,那少年据说是高氏小公子推荐过来的琴师。”
琴师这么任性的琴师吗。
“知道家住何方吗?”
“知道,为确保安全,每一个进出人口都有登记。”
“嗯,准备一套上好的衣衫,送过去吧。”夏书的笔顿了顿,“等等,把这幅画一块送过去。”
“是。”管事一头雾水,莫名其妙送衣服是什么路子?
“郡主您还会画画呢”诗韵大为惊叹,凑近一看,画中是一个弹琴的少年。
“”你家郡主是不会。
管事的等夏书画完,揣着画儿走了。
这时夏书才悠闲地往山坡下走去,宴中素衣飘飘,香风萦萦,丫鬟婆子来来往往,准备着烤肉水果,伺候茶酒。
途中经过一座小桥,河边一块草坪上或坐或躺着几个男子,衣襟大敞。
一男子端起手中的纸包低头深深一吸,神色陶醉,直接成大字躺下。
这药磕的,辣眼睛。
这时代追崇洒脱自由放浪不羁,贵族间十分流行吸食五石散,但凡大气一些的主家,都会备有五石散供客人吸食。
但好歹主家余姚郡主是个女的,这些人也不知道收敛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