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小郎君,您可是说的济生堂虞晖虞先生的号?”那个男子拱手后神神秘秘地说道。
“你是要干嘛?”司马郁不解的问道,顾彦那人神色不对,将司马郁护在了身后。
“虞先生近来坐堂次数少,想让他看下病一号难求啊。”那人小声说道:“小郎君若真能帮某求来一号,某愿意出百钱。”
“什么百钱啊,那掮客排的一号五百钱都买不到了。小郎君别听他的,若是你能弄来一号,我出六百钱!”又一大叔悄摸摸的说道。
司马郁有点蒙,这虞晖看病都有黄牛了?
还有这什么情况,找虞晖看病的病人偷感都这么重的么?
顾彦连忙说道:“家里小孩跟朋友吹牛呢,大家不要相信。”三三两两看热闹的人才一哄而散。
好久没去药庐了,司马郁想去药庐看看。
三人晃晃悠悠买了些吃的,一路逛吃到药庐。这药庐已不似当初刚来定陶时冷冷清清的模样了,排队的病人从堂内一直排到了堂外几十来米。
司马郁想起半年前,他在这里卖绿豆汤的情形,每日他的绿豆汤生意都比虞晖的强。
那绿豆汤倒是没了,但是凉棚仍在,现在一少年在那儿卖茶汤和清水。排队的人有口渴难耐的,便会要上一碗喝喝,茶汤二文,清水免费。
“郁郎君!”小童看到司马郁开心的喊了一句。
司马郁拱拱手,这是去年收留的流民之一——京墨。
“阿墨!子青还在吗?”司马郁问道。
“师父在坐堂呢,看这架势,今天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了。”京墨说道。
司马郁点点头,表示知道了,掏出绢帕捂了口鼻进了堂中。
。司马郁惊讶的发现,来看病的,不少是中年男子。这些人也怪,发现有人来,都捂着口鼻咳两声。怎么,大汉朝的劳动力都这么虚的吗,动不动就发烧感冒?
穿过排队的人群,司马郁走到诊室,最外面的一间,帘子是拉着的。队伍主要也是在排这一间,其他诊室外面仅仅三两人在等着。司马郁在最外这间门前,偷偷瞄一眼,见虞晖正在给一男子把脉。
“哎,你这小孩在瞎看什么?”边上一大叔说道。
“没看什么,我跟虞先生打个招呼。”司马郁说道。
“少装,我看你就是想插队。走开走开!”那人气势汹汹,扬手就要赶司马郁。
“放肆!这是东主”顾彦冷着脸说着。
“不好意思,是我打扰在先,我跟虞先生说两句话就走。”司马郁尴尬笑着,在边上等了一会儿,等虞晖喊下一位的时候,拿着东西窜了进去。
“郁儿,你怎么来了?”虞晖见是司马郁喝了口茶,咂咂嘴笑着说道。
“知道你辛苦嘛,买了点小吃,顺路来看看你。”司马郁把食袋放到虞晖面前,说道:“本来想问些事儿的,晚上再说吧。”
司马郁颠颠儿的赶忙出了药庐。那么多感冒的,他可不想被传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