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煜白了孙埘一眼,说道:“说是司马珂身份也是编的,就是你为了掩人耳目找的面首,为了生孩子,才编了个身份,养在家里。”
“面首是什么?”司马郁不解的问。
“哎呀,就是漂亮的宠男嘛,好帮你生孩子。”公孙煜说到这个,耳根子都红了。
“哈哈哈哈,笑死了,不过兄长确实生得一副好皮囊,不然祺姊姊也不会一眼就看上了不是?说真的,我兄长真是顶顶好的男子,谁要是嫁给他,一定过得很舒心的。兄长平日里待人和善,很会照顾人的。这些人也不想想,皇帝陛下不验明正身,我怎么从长安活着回来的,那里里外外都是检查个遍的,早知道我请个旨意不回来就好了。”司马郁喃喃道。
“怎么?你在长安还有去处?”公孙煜问道。
“王太后可喜欢我了,说皇宫里也没有小孩,我在她那儿住了一段时间,不然我这经文、这画工、这礼仪都哪里学的嘛。我跟刘欣一起在石渠阁看过书还。就前段时间吵架了,懒得搭理他罢了。”司马郁不停地侃大山。
“哪个刘欣?”孙埘问道。
“还能哪个刘欣,王宫里那个呗,我家边上这别苑,不就是他避暑行宫么,之前偶尔会过来喝喝茶,聊聊经文,他那个行宫里,有个好大的浴池,我俩一起洗过澡还。他堂兄,刘景,约我去彭城玩,我过段时间还准备去彭城呢,现在碰到这个事儿,真烦人。”司马郁在后面书架上翻找着,找到了刘景的来信和楚王宫的令牌,递给二人。
“郁郎君你可真是深藏不露啊。”公孙煜说道。
“没有没有,也是不打不相识嘛。”司马郁笑笑说道。
“怪不得沈国相都对你另眼相看,我之前还纳闷,为什么会邀请你来。”公孙煜叹道。
“邀请我个落魄户是吧,哈哈哈哈哈。”司马郁苦笑道。
“哪里,我第一眼见到郁郎君,就觉得,哎呀,这真是个妙人啊,我是极佩服你,能在那么多娘子面前,侃侃而论,剑拔弩张,把她们一个个说的瞠目结合的,自叹不如啊。”公孙煜羡慕的说道。
“哈,你说我跟女子一样小肚鸡肠是不是。”司马郁,眉毛一横,瞪着公孙煜。
“哎呀,我说不清了。”公孙煜有点着急,快词不达意了:“总之我是很敬佩你的。”
“不如我们学古人结拜吧。”孙埘提议道。
“好!我同意。”公孙煜说道。
“嗯,不太好吧,我这现在有官司在身,别影响了二位。”司马郁郑重的说道。
“不妨事。”孙埘说着,将茶水糕点拿开,将小案摆在了桃花树之前。
“这梨花要一起开就好了。”公孙煜叹道。
“那要不再等等,估计月末就该开了。”司马郁说道。
“不等了,择日不如撞日!”孙埘说道。
公孙煜将糕点摆好,司马郁拿了香炉过来。
“我们以茶代酒吧。”司马郁说道。
“那不行,没有就去厨房搞点料酒。”孙埘说道。
“家里有酒的。”司马郁沽了一壶桃花酿:“一人一杯得了,不能多喝哦。”
“别墨迹啦。”公孙煜推着司马郁来到小案边。